如果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你说你又把她们当回事儿有什么用呢。
我看你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你这整天介冒酸气。”
马小欣听了嫣然一笑。
“不管怎么说吧?
恐怕你这个美梦,现在早已经破碎了。
我看你如果想清风明月的话,恐怕也只有在梦里边了。
咱们两地离着这么远,你恐怕是没有门儿了。
说句实在话,你现在再做那非分之想,这个事儿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林俊峰听了笑呵呵地说:“我才不做那非分之想呢。
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我什么时候动过那歪歪心思呢?
你这个人,你就不往好里想我。
你说说人家是道观里的道姑,我又没有勾引人家的意思,你说你怎么往这方面想呢?
哎呦呵,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这可真是丑妻薄地家中宝,我看咱们俩还是赶紧家走吧!
等咱们俩回到了家里,恐怕你也就安生下来了。
如果有你陪在我身边的话,那我什么也就不想了。”
马小欣听了嘻嘻一笑。
“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可就好了。
可我就怕你口不应心,想办法哄我开心呢。”
“那哪能呢?
难道说我对你的感情,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
林俊峰听了一阵苦笑。
“难道说你就没有听说过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甘为连理枝吗。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情绵绵绝无期。”
“哎呦喂,你从哪里捡来的这些词语呢?这是诚心哄我开心呀。
我看咱们两个就别闲聊了,咱们两个人赶路要紧。”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开心地聊着天儿,两个人赶路的脚步,那是一点儿也没有放慢。
没有过四五天的工夫,这两个人就从河南境内走出来了,他们在往北走,那就进入河北大地了。
现在他们处的位置,已经处于邯郸府了。
马小欣欣喜地说:“哎呦呵,咱们两个人终于快赶到家乡了。
再往北走一走,那就到了正定府了,等咱们两个人钻进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