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梦听出太子声音里的失控和欲念,她不能相信素来清净如佛子的少主竟有如此冲动的一面,她心中妒意横生。气的心跳失衡险些猝过去。
她没有当下胡闹,弱势受害者才于己有利,她委屈的垂下小脸,听话地把门关起,静默着走去了长廊,她知道进退,无理取闹决计达不到她要的效果,但亲眼目睹少主那样疯狂地占有、索取周夫人,深深刺痛了她,当下肝火旺盛,下腹猛地一疼,有大量鲜血流了出来,这是她没有料想到的。
沈江姩在宋煜怀里瑟瑟发抖,她和宋煜偷情被宋煜爱的女子发现了,她当下很有些无地自容,她很慌乱,她自小是高门贵女,如若不是满门落难,她不会使自己堕落至此,她攥着太子的手臂,求助道:“宋煜,我害怕。。。。。。”
“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的妾房,你的父母发落我。。。我被撞见了,你说你会处理好的,结果。。。结果你让我被撞见了。。。”沈江姩惨白着小脸,攥着宋煜的衣襟,颤声说着,“我那么信任你,你没有处理好。。。”
宋煜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不止,突然他的心揪成一团,便将手在她后背一下一下的揉,颇为轻柔地将她压在床上,他能把她往东宫带,或许自心底就没打算瞒着,他很意外如今被撞见了他竟有些舒坦,打算瞒着他搁在别院藏起就是了,“撞见了又怎样?你爹来我也照样弄你,谁也拦不住孤王。”
“宋煜,我怕。。。”沈江姩剧烈地挣扎着,“外人怎么看我呢。。。不要毁了我。。。我承受不住,我家人还需要我。”
“周家需要你回去置办年货是么。”
“我是说娘家人需要我,我家只有我在外面了。”
宋煜因为她几日来按时吃避子药,以及离开时的干脆果断带来的怒火,在她瑟瑟发抖形态下渐渐消解,到底是他太强人所难了,交易结束他表现得很。。。玩不起,他舍不得,真舍不得这个抛弃过他的前未婚妻,说不出为什么,虽然她明明曾经对他那么坏,或许这五天她对他太好了,无论是在床上,在镜前,还是在地上,柱子前,她对他太好了。
“叫相公,帮我一下,我就不毁掉你的人生。不然拎你去见我父母,让生辰宴上都知道你和我干了什么离经叛道、不为世人所容的事情。”
“不要,不要带我去见你父母,不要告诉大家我们之间的事情。。。求求你。。。”
“那你还不听话?”
沈江姩战战兢兢道:“相公。。。”
“接着叫。”
“相公。。。”沈江姩的眼泪扑簌落下,六神无主的被太子掌控,她想她要断了和他的来往,远离这个深渊。
“再叫。”
“相公。。。”
“嗯。”
宋煜身体猛地一紧,她身体上释放了欲望,事后,他温柔的亲了亲沈江姩的侧颜,拿布巾帮沈江姩擦拭着,小娘子红肿得不像样子,她疼得哆哆嗦嗦,他低下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她瘦弱的肩头安抚了她很久,他说不会有事,有他在。
沈江姩的亵裤被撕碎了,当下拉过包袱翻找一件新的,慌里慌张穿上,偷情被对方家室逮到,她真的好无助,当然不需要去说一句祝她生辰快乐。
宋煜将自己下面用布巾擦拭干净,将裤子提起,坐下来缓神,他揉着作痛的额头,他竟将邱梦的生辰宴给忘光了,诚然今日自己的行为伤害了邱梦,也给沈江姩带来伤害。他自由饱读圣贤书,也并非纵欲之人,且洁身自好,自认是老实人,然这几日他在臣妻的身体上失控了。
这几日忙朝里,忙殿试筹备,忙边疆细作,忙沈江姩,连轴转,把偏殿对他有活命之恩的侧室竟冷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