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亲,并轻声哄道:“你也乖一点啊。”
她的声音甜美温柔,如春风般撩拨萧瓒的心弦。
萧瓒只觉得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耳根微微发热,眼神更是炽热焦灼的令人招架不住。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低头狠狠的吻她。
亲吻她永远都是乐此不疲的事情,两人虽然早就成亲了,可如今还在享受恋爱伊始的悸动和青涩。
萧瓒贪婪的吻她,甚至忘记了时间,直到门外传来来福生硬又尴尬的咳嗽声,他才如梦初醒。
萧瓒气喘吁吁的离开她的唇,又意犹未尽般亲着她的面颊到耳根,并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
容安面颊绯红,他的话如羽毛般抚过她的耳廓,令她整个人都战栗不止。
“好不好?”萧瓒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深处仿佛有星光在闪。
……
萧瓒高兴的走了,王府里的人从未见他如此开怀快乐,仿佛他不是要去征战,而是去参加庆功宴。
容安独自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眼含春色,双唇红肿的少女,微微怔忡。
她才发觉镜子里的人原来这么美,这么单纯,这么快乐。
她想起萧瓒看她时热烈的眼神,想到萧瓒说想在她生日那天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她不由垂下头,有些紧张,又有些迷茫。
……
萧瓒拒绝回京,抗旨不遵,还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十足的受害者,现在别说燕北,就是整个大邺朝都在疯传景帝写给老镇国公的那封密信。
整个朝堂一片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流言蜚语。
太子气急了,他气自己的父亲被扣上遗臭万年的罪名,更气自己竟然也有些不确定了。
所有的证据都是那样的真实而顺理成章,那印拓下来的密信分明就是景帝的笔迹,还有大长公主为何多年来再也未回过京城,还有保州为何毫无征兆的突发疫情。
这些又当如何解释呢。
太子焦虑彷徨,而唯一能给他答案的人只能是裴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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