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义却挡在江道秋面前,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态,嘴角抖动了几下。
“这没你的事,江道秋你想滚就赶紧滚到边上去!但是他不能走!”
江道秋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变浓了。
“你找他有什么事啊?”
邬义满脸的不爽,但依旧言辞确凿的解释道。
“福叠这小子偷奸耍滑,前两日装病,没有完成当日任务,今日便要他把之前的补上!”
福叠在一旁急忙小声解释。
“邬师兄,那日我确实有些病痛,当日虽然没有完成,但是第二日我已经将之前的补上了。”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邬义斜起眼睛看着福叠,翘起的嘴角皆是嘲讽。
“不敢,不敢……”
福叠不敢大声辩驳,眼神低垂声音怯懦。
“我话还没说完呢,虽然你已经补上之前的任务,但你那日确实没有完成,作为惩罚,今日你要完成一整日的任务!”
邬义昂着头,嘴角的笑充满不屑与愚弄,眼眸浮现出示威的光芒。
江道秋斜斜的瞥了眼邬义,轻声问询。
“这是长老的意思?”
邬义还没开口,一旁的布仁脸上浮现极度的不耐烦,准备用手去拉福叠。
“江道秋!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趁我们没发脾气之前,赶紧滚!”
江道秋并不理会布仁的态度,手臂一甩将福叠拉至身后,布仁的手停在半空,眼神闪过一缕畏惧,脸上却强装狠辣,大声呵斥道。
“郝师兄在此,江道秋你还敢动手不成?”
江道秋心中暗笑,装逼你就不要怕被雷劈,选择当狗就学会摇晃尾巴就可以了,没事乱叫就有被踹的风险。
朝着布仁笑眯眯的说道。
“这话从何而来?你前后哪只眼儿见到我出手了?”
“俗话说的话,打狗还是要看主人的。”
“走在街上被狗咬,总不能趴下反咬狗一口吧。”
愤怒与胆怯杂糅,布仁脸色变的一阵红一阵青,考核场上江道秋与郝秀之事,在淘沙院内无人不知,与郝秀师兄平分秋色,自己自然不是对手。
一旁看戏的郝秀脸色一瞬间变的极为不爽。
“江道秋,别给你脸不要脸!以为身后有康承威那个家伙撑腰,就能在这踔绝堂作威作福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废物而已,与大长老定下如此赌约,我等着一年之后看你如何在众人面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