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是所有时候都能有用。比如眼前。
“我还是去书房吧……”他面红耳赤,声音愈发沙哑。
外头那样冷。他还没有睡。这一去,定是通宵达旦。
思及此,我内疚又心疼,火是自己点的,相公也是自己的。
他若去了书房,我定然也是睡不着的。
“……不许去。”我脸上发烫,垂首藏在他颈窝里,声如蚊呐,“其实,你、你轻些,可以的。”
吕伯渊闻言,身体微微一僵,握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粗重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格外清晰。
良久,他似下定决心,作势要起,“不可……”
想到他要去书房煎熬,我紧紧捉住他的手,脸烫得几乎要融化一般,“可以的。”我将自己藏在被中,又羞又急,“我、我有数的。我想你陪着我。”
…
明明夜里雪虐风饕。
醒来却是个难得的晴天。
因为夜里叫过水,覃嬷嬷对吕伯渊敢怒而不敢言。
只得一边伺候我梳洗,一边旁敲侧击地劝道:“夫人身子才好些,昨儿才请了大夫,可千万珍重……”
吕伯渊哪里能听不出这样的“埋怨”,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我颇有些心虚,垂下头,支支吾吾地应了。
覃嬷嬷却当我受了委屈,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壮着胆子向吕伯渊道:“夫人这胎辛苦得紧,好不容易熬过来,夜里千万不能大意。相爷若是心疼夫人,需得让她好好养着才是。”
“嗯。”吕伯渊抿着唇角,故作镇定。
然而腰带扣了两回也没扣上。
我轻轻将他拉至面前,仔细帮他扣好。
手指不经意的触碰,似还带着未烬的火苗。
我与他对视一眼,心头止不住的悸动。
覃嬷嬷见他脸色越来越红,更认定是他不懂节制,张嘴还要再说,被我轻轻扯住衣袖,撒娇道:“嬷嬷,是我…是我喜欢他。”
我的声音很轻,羞得整个人儿都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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