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七美人说:“年前市里可热闹了,铁路俱乐部新开了一家舞厅,人贼多!”
老嫖立马来了精神,“新开舞厅了?”
周东北横了他一眼:“轻点嘚瑟,先把你的伤养好了吧!”
老嫖赶快说:“好差不多了……”
“你是铁人呗?还不到一个月就好差不多了?我看你是脚底板痒了吧?”说完,他向了二虎,“二虎,下次他再想嘚瑟,你就拿板子抽他脚,看看还痒不痒?”
老嫖理智地选择了闭嘴,其他人哈哈大笑。
周东北趴耳边问老嫖:“你举得姜银山他对象,是不是那个女护士?”
老嫖嘿嘿一笑,“我估计是!”
“为啥呢?”
“因为雯雯说过她对象的小,你没见过,可我见过呀!”
“真小?”
“真小!”
周东北也坏笑起来,老嫖又说:“要不改天我去问问雯雯?”
“你给我麻溜歇着吧,欠儿登似的!”
“……”
菜过五味,天也早就黑透了。
汪霞和候小玲家远要先走,老嫖要留下再喝一会儿,周东北就送她们先走了。
看着两个女生骑上了乡路,周东北拉着盛夏往回走,随后躲在了东房头张婶家板杖子边,两个人吻了个地老天荒,口干舌燥。
周东北喘着粗气,心急火燎,“走,去我家!”
两个人拉拉扯扯来到了家门口,盛夏害怕起来,停住了脚,“哥,不去了,出来一天了,我得回家……”
周东北用力搂住了她的肩膀,“这才几点哪,咱俩就说会儿话……”
“不行!”盛夏用力挣,“你说话从来不算话,我不信!”
“这次是真的,儿唬!”
“……”
二十分钟以后。
“不行,不行……你撒手……”
盛夏粉脸晕红,头发也乱了,赶快放下已经提到锁骨处的背心,穿上棉袄,提着棉裤就蹦下了地,慌里慌张趿拉上鞋,“周扒皮,你说话不算数!”
周东北此时是箭在弦上,憋的眼珠子都红了,见马上就要煮熟的鸭子又要飞,急得爬下炕就蹬鞋。
盛夏已经系好了裤子,见他下来后,吓得赶快往出跑。
周东北一把就在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很快,两个人又缠绵在了一起。
盛夏喘着气,“流氓,你说了儿唬,你就是我儿子……”
“妈,我要吃奈奈……”
“不要脸……你咋这么不要脸……”
周东北控制着节奏,两只脚缓缓往火炕那边挪动。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又滚在了炕上,盛夏的棉袄和小背心又被翻了上去,很快,已经系好的裤子旁开门又被他熟练地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