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拓一笑,抬手拆掉了她头顶的橡皮筋。
女孩儿如墨一样的长发散落下来,晕了他的眼。
“没在你身边画过,都是用眼睛记下来的,然后,回来补上。”
那些画里,有些,是陶桃对着他笑,有些,是她做作业的时候,还有一些,是他记忆里的她。
而那张暗红色的少女,是每一个被欲望吞噬的夜晚,时拓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和她负距离亲密时候的画面。
那时候,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声唤着他的名字,浑身柔软乖顺,任由他欺负着。
时拓想记得,那个时候的她。
他还画了很多这样的陶桃。
但是那些画面过于淫靡,他没直接放在外面,而是锁进了储藏室。
小姑娘盯着那些画,眼睛弯了弯。
阿拓画的,全是她啊。
目光触及到那几颗桃子,她眨了眨眼,往后靠了下,“那几颗桃子怎么颜色都不一样啊。”
他抬手拉开了她的校服外套拉链,开始去脱她的衣服,“那是第一次在画室,垫在你身下的素描纸。”
房间里空调开得高,她衣服一件件被他剥下去,也不觉得凉,反而被他这话说的,还有些面热耳燥。
“那,那个红色的……”
“嗯,你流出来的血。”
陶桃一愣。
她那天,流出来的血吗?
她其实没怎么注意这件事。
后来回家洗澡,确实还有些淡淡的血丝,但是她只当是正常现象,后面时拓又和她做了两次,洗澡之后擦干下面,也没有血丝了。
原来那天,出了那么多血,都把素描纸打湿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都带回来……”
她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下去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时拓低低一笑,脱掉她的内衣,把她剥的光溜溜,两只手捏上了那两团绵软。
“你的所有东西,我都想留着。”
或许有些执拗的病态,可是他想留住,她的一切。
处子血也好,脑海里交合的画面也好,各种各样的她,他都想,画下来,留下来。
陶桃被他捏的,情不自禁嘤咛一声,“唔——”
他一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那个胎记,声线磁沉,“小家伙,是不是大了点?”
说完还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
陶桃红着一张脸,已经开始有些神思飘散,“好,好像是……”
前些日子,内衣有点小了。
时拓盯着她,翘了下唇角,凑过去沿着她颈侧吻着,“是我揉的,还是正常发育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