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律夺过来,拿远了,闭上眼,咂了下嘴,很无奈:“行,惹不起你。”说着给她添上一杯。
琮玉一饮而尽,小拇指指腹刮掉嘴角的一滴酒,看向屏幕中沈经赋年轻时的演出。他们在唱沈经赋的成名选段。
周林律靠近她:“今年没演出了,还出去玩吗?”
琮玉不回应。
周林律问她:“西北去过吗?”
琮玉站起了身,想去卫生间了。
厕位出来,她双手拄在洗手池边缘,看着镜中的自己,很瘦。以前也瘦,但还有幼态,现在是一点都没了。
想起那时候她还呛常蔓,说她且比二十五的有胶原蛋白,眨眼她都二十了。
周林律问她西北去过吗?
破地方,狗都不去。
她洗了洗手,准备回包厢,扭头看到一身西装,不自觉呛了句:“上厕所你也跟着?”
他没说话。
琮玉擦肩而过,还没到门口,忽然眼晕,晃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腰,攥住她手腕。
琮玉抽了两下,没抽回来,转身把他?在墙上,拽着他领带:“干什么?”
他说:“你喝多了。”
琮玉抽的烟有水果清香,所以呼吸甘甜,不经意地对着他嘴唇吹了口气:“多了吗?”
“嗯。”
她吻住他。
很突然。
他怔了一下,随即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拎起,举高摁到墙上,吞没她全部呼吸,并不温柔地把她半片唇瓣吮咬研磨。
他好过分,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琮玉闻到他嘴里的酒味,他也喝了酒,喝酒就可以当禽兽了?
她一手抓着他衣服,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抢到一点空隙说话:“好亲吗?”
他不说话。
她又问:“好亲吗?周林律。”
他停下了。
片刻。
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