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蔓也想知道:“唐观海什么罪名?”
李西南没被周惜罇和陈既告诉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琮玉给急切的三人倒了水,说:“抓了肯定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那邱良生和邱文博呢?”乔枝更想知道抓不抓他们俩:“我爸现在还在他们俩手里!”
常蔓和李西南扭头看向她。
“应该是跑了。”
常蔓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幕太似曾相识了。
替罪羊。
上一次的替罪羊是霍国炜。
确实轮也该轮到唐观海了。
“操!”乔枝忍不住骂街:“能让他跑了?”
琮玉坐下来,神态平和,语气平稳:“等陈既那边都完事了,你们会知道的。警方办案也不可能跟我们平民百姓汇报。”
乔枝和常蔓对视,乔枝开口:“但你知道。”
琮玉没说话,就是不否认。
“陈既告诉你的吗?”常蔓突然很想知道。
“不是。”
“陈既又是谁?”乔枝问。
常蔓说:“就是她那男人。”
乔枝不再问了。
琮玉心特别狠,她们这么着急,她也还是硬跟她们沉默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陈既发来消息问她吃什么早餐,他回来时买。
她知道他那边结束了,到外边回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陈既的声音如常,没一丝疲倦:“想吃什么?”
琮玉说:“跑了。”
“嗯,消息走漏了,他们在拍卖会之前就跑了。”
琮玉沉默。
说是消息走漏,其实就是他们还有保护伞。
陈既说:“已经实施抓捕了。”
“郭札呢?”
“现在在公安局。”
琮玉点头。
确实,邱良生和邱文博已经玩崩了,用不着郭札鉴定了,肯定就抛弃了,不然带着也是累赘。
“乔枝他们想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能说吗?会影响警方办案吗?”
陈既说:“晚一点周惜罇会过去告诉她们。”
“嗯。”琮玉把手搭在栏杆,看着窗外的鸟儿,晴朗的天。柔和眼波,轻声慢语:“这十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