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一策。”
“可使阳苴咩的大理守军效死抵抗、南越军队拼死进攻!”
农锦长出一口气,
转身拉住姚广孝的胳膊。
“嘿嘿。”
“道衍,孤就知道你有计。”
道衍眉头一皱。
不自觉裆下一凛。
“呃……主公有段思平在手。”
“不仅可以自封,还可分封啊。”姚广孝顿了顿,深吸口气继续说道。“那大理宰相高方尚在阳苴咩。”
“大王何不封他个太傅,再加个公侯。”
“如此,彼守城之心愈发决绝。守城之军闻听陛下安在,斗志愈盛。”
农锦点了点头,而后却又摇了摇头。
“若按道衍之计,岂不是相当于告诉南越主将,那段思平在孤的手里?”
“待他调转枪头,进攻我等,又如何挡之?”
“主公勿虑。”
“老衲听闻,大理多地官员虽已投降南越,却是不得不降。”
“主公可再封这些人为公侯,总领各地兵马,彼辈必领兵反越。”
“还有一些趋炎附势之人,大王亦可大肆封赏。由不得南越主将不起疑心。”
“大理千里江山再次乱起,南越必然顾不上大王。”
农锦连连点头,直道:此计甚妙。
此计妙就妙在……南越是真想占领大理的土地、统治大理的百姓。
所以那些原本已经攻下的土地,再次乱起,南越绝不会不管。
而姚广孝,便是拿捏住了南越的这个心理。
不过农锦更是好奇,
赵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主公。”
有无当飞军校尉,自山下而来。
“秦将李信醒了,只是他呕血不断。”
“左近医师都已看过,却都束手无策。”
“吾等无奈,只得来请示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