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中邪,倒像是中了媚药,得让大夫来看看!”
“管它中了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真……真的太伤风化了!行如狗畜啊!”
“不可能是中媚药,你们没听见他们还互相喊着彼此的名字?人家享受着呢!”
“对对,我听见了!周根昌竟然拄着拐杖出来干这事,这得有多饥渴!前两天,他还不承认自己和吴瘸子的奸情!说一切都是吴瘸子故意陷害他!”
“啧啧,我看他就是有这个瘾!”
……
有个别周族人实在看不过眼了,提过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哗啦一声泼在了三人身上。
正在兴头上的三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棚子里霎时发出了阵阵粗壮又惶恐的惊叫声。
周里正吓得面色死白。
他紧紧捂着自己下半身,一脚踹开周根昌和周根荣,歇斯底里地咆哮:“滚!滚!狗东西们!都他娘的滚开!”
此刻,他羞愤欲死,心痛如绞。
先前,他明明清楚地知道和他苟且的是周根昌和周根荣,是两个大男人,可他就是停不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撞了邪。
完了,他这辈子全完了……
周根昌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被人围观的经验,却依然惊得几乎当场傻掉。
因为,他和周里正一样,心里都清楚他和谁谁正在干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唉,刚刚挽回一点点名声,现在又……
他以后怎么见人!
这到底是谁干的?!
顾青槐?吴瘸子?还是青坡村里正?土牛村里正?
周根荣则浑身颤抖地缩在一边,两手死死捂着自己脸。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明明和儿子去了土牛村贺里正家,后来被人打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后来,他就和大哥、周里正做着恶心的事情。
他这会儿觉得恶心,可先前脑子里却是清醒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与此同时,在周家村另外三个地方也发生了上烝下报、送暖偷寒的丑事。
(烝zhēng:晚辈男子和长辈女子通奸;报:长辈男子与晚辈女子通奸。泛指男女乱伦。)
周里正的婆娘乔氏和周多金在村西头的草垛后面翻云覆雨,被早上起来扯柴草的王婆子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