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整齐摆放着叁支药剂,还有细细的针筒,药剂是蓝色的,泛着诡艳的光彩。
被注入药剂的记忆对你来说十分模糊,晃动的液体被陈鹤川注入你的腺体,身体变得很热很痒,那痒意是从腺体传来的,却不止是腺体,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在跳动,血液似乎在你的身体里不断蒸发、沸腾,灼烧你的皮肤。
你以为你要死了,可是没有,你活得好好的。
“肚子好涨……好热……”
你哭着抱住陈鹤川的身体,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攀在他身上,手胡乱地脱陈鹤川的裤子,喉咙里的呜咽一声比一声委屈,鼻子也在拼命地贴近陈鹤川的腺体,去嗅那让你安定的信息素的味道。
“你想出去吗?”
“不……不想……呜呜呜,我好热,我要死了呜呜呜……”
“你不会死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陈鹤川轻柔地喟叹一声,捧着你的脸亲吻,任由你泪眼朦胧地用粉穴上下套弄他的性器。
女上位的姿势无法坚持太久,你高潮了一次还是没能缓解那股高热的痛苦,体力不支,急得直咬陈鹤川的嘴。
他把你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力耸动着胯部,操进层层吸裹性器的嫩肉里,涨得你肚子满满的。
最后干得你失声尖叫,含着性器,哭着睡着了。
第二针是在吃饭的时候,陈鹤川买了甜品,他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把你抱在上面,一边让你舔他喉结和胸膛上的奶油,一边颠着你的屁股操进去。
你被干得不住晃动,最后将脸埋在陈鹤川的胸膛上,重重吸咬舔吻着他的乳头,像懵懂的小孩寻求记忆里的安全感。
最后一针到底在什么时候,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些黏糊糊的性爱,记得陈鹤川又黑又深的眼睛。
记得陈鹤川在耳边轻声问你:“小秋,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你迷迷糊糊地说。
你着凉了,不肯睡觉,陈鹤川没拿黑布蒙你的眼睛,他突然变得温柔至极,拍着你的背,笨拙地哄你,直到你蜷缩在他的怀里昏昏睡去。
天亮了,有人在你耳边说话。
“小秋,小秋你醒一醒!是姐姐,姐姐来了!”
你猛地哆嗦了一下,睁开黏重的眼皮。
房间里很吵闹,好像有很多人围在你的身边,你看见了莫经理,还有很多穿着制服的人。
那些眼睛都在看着你,有关切也有惊讶。
一张美丽温柔的面孔映入眼帘,姐姐…是你的姐姐!
你感受到温暖的怀抱,终于忍不住,抱着头放声大哭起来:“姐姐,姐姐我生病了呜呜呜呜呜……”
还有一个人的眼睛也在看你,在你向大门走去时。
“不要走!季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你的名字,“求求你不要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小秋,不要走!我求你不要走——”
是谁?
为什么你想不起来了?
你好像看见一张哭泣惊恐的脸,他在疯狂地朝你的方向跑来。
“注射镇定剂!”
直到男人冷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眨了眨眼睛,被人扶着,像一只笨拙的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