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楚泽的兴致又消了几分。
他深深看了一眼华姝,随即站起身,说着,“朕还有事要处理。”
华姝知趣,起身相送。
“你歇着吧。”楚泽扫视了她一眼,瞧着那腰肢细得,几乎都能扭断了,还是好生养着吧。
待皇上离开,华姝很是懒散地回了床榻,温嬷嬷等人忙进来,给娘娘按揉。
“主子,你为何说不会下棋啊?”云秀有些奇怪,娘娘的棋艺还算可以,毕竟上次与惠妃娘娘对弈,每回都是赢得。
“累。”华姝趴在那里,说着。
下几盘棋,天都黑了,她现在全身都酸疼,何苦遭罪。
况且,皇上心里面还装着事呢。
关于太后跟她之间的联系。
这一层关系,就很难让皇上与她交心。
虽然,她不需要什么真心,但太后与华家必须是要清楚明白的,不可能成为一体。
皇上并非无能之辈,万一有什么异动,先遭殃的就是夹在中间的她。
至于怎么去做,就得走着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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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殿内。
容妃坐在妆奁前,两行清泪,后面梳妆的诵诗已经是惶恐地跪在地上。
从昨晚皇上去了坤宁宫,主子心情就不好,今天听闻皇上回了乾清宫,并未来彩云殿瞧她。
这会流着泪,妆再也上不去了。
许嬷嬷从外面进来,容妃转过身子,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祈盼。
“主子,皇上在忙朝堂的事,您还是要保重身体啊。”许嬷嬷安慰着。
她刚刚去打探消息,皇上回了乾清宫,就召见大臣入宫了,想来一时半会也没有空闲。
容妃的眼神黯淡,苦笑,“皇上不是厌恶皇后吗?为何一而再地前去。”
她不理解,也不明白,皇上曾经连初一十五都是勉强,维护皇后体面才去的。
而现在呢,事情好像超乎了预料一般。
许嬷嬷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性,蹲下身子,“主子,您别胡思乱想了。”
她说着,“许是皇上知道之前的事与皇后无关,所以存了愧疚之心,况且太后娘娘此时也在宫中,左右不过是体面二字。”
诵诗也是附和着,“是啊,娘娘,皇上对您是最为宠爱的。”
容妃别过眼,她哪里不知道,可就是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