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更不敢忤逆刘谌。
甚至花鬘受了委屈回来,孟获还大发雷霆之怒,呵斥花鬘无论如何也要回到关索身边。
这不,
刘谌一进门。
便看到花鬘眼睛红肿,甚至脸颊上还有淡淡的血迹。
“这……”
孟获长叹一声。
“瞎了。”
作为一个父亲,
谁也不知道孟获说出这两个字用了多大的力气。
花鬘似乎是听出了刘谌的声音,
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殿下!”
“可是殿下在此!?”
“求求您殿下,帮帮奴家吧。”
“不看其他,单看那一纸婚约,求殿下告诉奴家该怎么做才能回到关索身边!”
没有眼泪,
那双眼流下的,只有两条歪歪扭扭的血蛇。
“夫……夫人?”
花鬘一愣。
哭声更大。
关索心中震动,不想自己任性之举,竟酿成大祸。
他抓住花鬘摸索的手,
扯入自己怀中。
似乎……
也不用调和了。
这下也算是绝配了。
一个瘸了,一个瞎了。
刘谌暗暗咂舌。
这一家可怎么办?
别说祖上是关羽,便可一辈子衣食无忧。
两个残疾人若想在这个时代活下去,
难上加难。
关索的兄弟、远房亲戚,定会借此时机剥夺他的财产。
穷人站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
有钱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的亲朋。
关鸾在一旁哭着,
长孙无垢赶忙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