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那就是老许在搞鬼,有机会找他算账去。”
她调出那个地址,“自己看吧。”
江练看了一眼,“这不是,就在楼下吗?”
秦漫:“对!他给我新找的房子,就在楼下,江练,以后你在家走路我都能听见!”
江练横眉上挑,有一种新婿被家长肯定了的感觉。
“真不知道老许是什么意思……”
江练还以为危机已经过去,秦漫一拳头揍上来。
“还有你,什么闷葫芦,你还真让我走啊?你不怕我走了就真的不回来了啊!”
江练老老实实挨揍,既不像认错也不像反抗,只是平稳道。
“不会,我会去找你。其实从星洲岛回来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只是上头把包括你的消息都封得死死的,我找不到你的下落。”
“还好,你自己来我的身边了。”
秦漫反问,“那我之前问你,你为什么不承认,还编出那堆谎话来气我……”
秦漫声音小了下去,江练心如明镜,她选择他接近他都另有目的,她想借江练之手打听厉骁的下落。
就算现在认清了心意,当时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而且她敢保证,现在他也还心存芥蒂。
“我接近你,也不全是为了这个,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江练:“那你现在还想吗?还想借我的手,去查他的下落。”
秦漫双目空洞,“江练,我真的不知道,他对于我来说算什么,我潜伏八年,给过我温暖的人就那几个,在那样的环境中,人很容易在相对安全和友好的地方寄托情感,我也不会例外。”
“如果他真的能活下来,我也想像许劲风对我一样,给他铺一条崭新的道路,把他从那个阴暗的地方救出来,我觉得他不属于那里。”
江练:“是吗?”
秦漫斜眼看过去,江练的眼波中暗藏醋意,对这个疑似前任怨气满满,致使他也是嘴上不说,一直哽在心里。
一边忍不住得靠近,一边又若有若无得疏离。
每次只有在等秦漫不知道的时候,才做一些斗胆亲吻头发这种,无伤大雅,安慰自己的事。
江练刻在骨子里的克制和隐忍,将锋芒藏在躯壳下,在外表上形成岿然不动的假象,最会自己和自己较劲,这股子闷骚,却在致命性地吸引着她。
她仰着头,“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好像有点懂了。”
江练:“懂什么?”
“我自己都分不清的情感,我之前的确搞不太明白,不过,江练,我看到你,我好像就茅塞顿开了,毕竟……”
她舌头扫了一遍嘴唇,坏坏一笑。
“我只尝过你的味道。”
秦漫要改改这没事就爱挑火撩人的习惯了,要不然遭殃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