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像白璇这样的女人,究竟什么东西她才会放在眼里?
白璇目光轻轻看着梁玉菡,神色平静地说道:“什么都在我眼里,又什么都不在我眼里。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梁玉菡:……
她不懂!
既然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什么都在眼里?
白璇也没打算多做解释,不经历过诸多的事情,是不会明白这些的。
她就算跟梁玉菡说了也没用。
当一个人经历过被至亲背叛,经历过与战友生离死别,与敌人你死我活,在枪林弹雨中与恐怖分子较量,与毒枭生死搏斗,就会知道,哪怕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璇神色淡淡瞥了梁玉菡一眼,语气清冷道:“走了。”
梁玉菡吸了吸鼻子,苦着一张脸道:“我刚刚摔了一跤,好像是崴到脚了,我脚很痛,走不动路了……”
白璇目光轻轻看了眼她的脚,是有些青肿,白璇神色不变,语气淡漠地说道:“站起来。”
“我……我站不起来啊……”
梁玉菡试着站了一下,脚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我再说一遍,站起来!”白璇神色冷厉盯着梁玉菡,再次开口道。
要是真遇到危险,别说是崴了脚,就是脚上挨了刀子,也照样得站起来。
梁玉菡这点伤,完全不叫事儿。
她之所以站不起来,不过是因为从小娇生惯养罢了。
林虎和窦冉等几个纨绔徒弟,虽然有时候不听话,但都皮实,经打。
而梁玉菡,是真的没怎么吃过苦,所以,白璇对梁玉菡的训练,就是从让她吃苦开始。【1】【6】【6】【小】【说】
训练纵然苦,但是这种事实经历的苦,更能磨砺她的心志。
“我试一试吧……真的很疼……”
梁玉菡见着白璇神情冷肃,一副不容人违背命令的样,不由得撑着身子,极力站起来。
然而,还没等她站稳,脚上就是一痛,梁玉菡身体歪歪扭扭,朝着地上坐了下去。
“疼……”梁玉菡眼泪又掉下来了,满眼委屈地看着白璇。
白璇这女人觉得自己是精钢打造的,就以为别人也是吗?
“十戒尺。”白璇冷漠的声音在梁玉菡头顶响起。
梁玉菡不由浑身一哆嗦:“什……什么?”
十戒尺?
她会被打死的。
她见过白璇打自己的纨绔徒弟,下手那叫一个狠。
有一次,宋思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耽搁,早上训练迟到了。
白璇二话不说,照着他手心就打了十大板,还是用的她外公给的戒尺。
宋思源那叫一个可怜,那日训练完后,他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你外公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我就得对你负责,不听我话,我就会用戒尺打你,现在我没带戒尺,但是不妨碍我把这十戒尺给你记上,等回去再打。”
“你不能这样,不能随便打我!”梁玉菡神色不满地嚷嚷着道。
“你不听话,我当然能。”白璇神情严肃地说道。
梁玉菡咬了咬牙,哭着说道:“我能站起来。”
“那就赶紧。”白璇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