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神色一紧,开口问道:“舅舅这是何意?父皇当真出事了?”
宫里已经有消息传出,说是父皇身体不好,快不行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一开始也是不信的,可是父皇已经离开皇宫,将近一年没回来了。
舅舅消息灵通,莫非是得到了父皇要出事的消息?
“没什么,你不用管太多。”凤鸣啸微微扫了二皇子一眼,还是没给他透露消息。
无论如何,皇帝是晖儿的父亲,怎么也是血浓于水。
他要除掉皇帝的事情,就没必要告诉晖儿了。
再者,晖儿并非心狠手辣之人,甚至,有时候还有些优柔寡断,未必就会赞同他的主意。
但眼下,他已经被魏国公逼到无路可走了,再不行动,就只有被一锅端的份儿。
“也好,晖儿一切听舅舅的便是。”见舅舅神色冷凝,不准备多说,齐晖也就不再问。
他潜意识里,依赖舅舅惯了,也就不太想知道舅舅不让知道的事情。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凤鸣啸打个哈欠,略显疲惫地说道。
自从皇帝离京后,为了二皇子安危,国舅直接安排二皇子住在他府上,随时保护二皇子安危。
“是,舅舅。”二皇子应了一声,回了自己所住的院子。
回到房里,二皇子正要睡下,赫然发现软榻上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几个大字写着:“国舅欲害陛下。”
齐晖面色顿时一片煞白,身体一软,跌坐在床上,掌心里满是冷汗。
舅舅当真要害父皇?虽然他有预感,可到底也不愿意相信。
可是想到舅舅今日所说的话,说他很快就要坐上皇位。
若不是父皇出事,他又怎么可能坐上皇位?
齐晖一时心中不安,思绪纷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翌日,齐晖依旧被新太子叫入宫中,他一晚上没睡好,两个眼眶都是黑黑的。
慕容月杀端坐在政事殿主位上,埋首公文之中,丞相姜让在一旁处理国事。
魏国公因腿伤没有出现,这会儿,齐晖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握着笔墨水染了宣纸一滩,却硬是没写出几句话来。
慕容月杀早已注意到他的反常,只是当作未知。
良久,齐晖忽然站了起来,很是突兀地对慕容月杀道:“太子,敢问父皇如今在何处?身体可好?”
“父皇的事情,本太子怎知?”慕容月杀冷冷睨了齐晖一眼,淡淡道,“怎么?你有事?”
齐晖的脸色,实在是太过难看,就连姜让都注意到他的反常。
“没……没事……”
齐晖摇摇头,他不能仅凭着有人给了他一张纸条,就认定父皇真的有事。
可,万一是真的呢?
“有事就说。”慕容月杀皱眉道。
“就是许久没见父皇了,有点想父皇了。”说着,齐晖不禁吸了吸鼻子,声音里不自觉带了哭腔。
父皇对他,虽然没有对大皇子那般疼爱,可如今回想起来,父皇也从未亏待过他。
凡是大皇子有的,他都有。
父皇从来就没刻意偏心过谁,只是大皇子天资聪颖,更得父皇赞许而已。
他本就不算聪明,那时还刻意伪装,掩饰自己仅有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