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梓尚叫来个人,耳语几句,让他带着戒乱下去。
“那贫僧就打扰了……”
宣梓尚又走到了身后池,狂风吹得他墨色的衣摆猎猎作响,他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
“到底有什么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那封信在他手里被风吹的哗哗作响,脆弱不堪。
慧闻静静地望着窗外,他难得没有在打坐。
他忽然听到一声鹰啼,走出来,只见一只体型稍大的鹰在蓝天上盘旋着,时不时地啼叫。
他看到这鹰偏了下头,直直的栽下来,在他面前伸展翅膀,稳稳落下。
慧闻看着鹰,鹰也看着他,一人一兽相互对视着。
鹰儿划拉着翅膀,让慧闻注意到它胸前的小盒。
“这是给我的?”
鹰儿点点头。
慧闻蹲下来,拆开盒子,他展开里面的字条,是他熟悉的字。
“你可曾后悔过?”
慧闻目眩良久,起身回了禅房中,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他把字条折好,放进盒中,看着鹰儿飞走,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回过神,才发现袖子上洇湿了一小块墨迹。
“师兄,我们走了多久啊?怎么感觉有点累啊……”
周白鱼擦擦额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说。
方明安凝望着身后的路,心里不安起来。
“我们先在这里休整一下,晚上找个地方,只能在外面过夜了……”
段钰言说着,心里泛起了嘀咕,怪怪的。
三人只好原地休整,所幸夜晚也没出什么问题。
醒来继续赶路,只不过这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让人心生无力。
走到后面,三人之间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忽然,段钰言的声音响起,“小鱼!”
沙哑的声音让周白鱼惊了下,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想要说什么,却已经陷入黑暗中。
“好累啊,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这样想着。
木参从地上醒来,那种被紧紧压住的感觉,仿佛还历历在目,他动动手指,啊……原来真的被压着呢……怪不得这么真实。
他艰难地出声,“喂!”
只不过被压着,声音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