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你想去,让桑宁带你。”
乔桑宁沉浸在回忆里。
她穿着护士制服,与他朝夕相对。
他说不要听男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
她问,他做了什么。
他说,为她挡刀了。
鼻子有点酸,她垂着头,给那两个人布菜,汤饼和寿桃。
“通通吃干净,浪费就是我手艺不精。”
“不能够!桑宁你就是天下第一巧手!”陆铮吃得比谁都卖力,他要把表哥那一份也吃掉。
饭过三巡,乔桑宁收到一个电话。
挂断后她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小乔?”罗绮问。
“容岸他……把人打了,进局子了。”
*
夜已深。
慕织弦开着劳斯莱斯进山,一边拨通陆铮的号码。
“我在进山。她……还好吗?”
充当司机的陆铮,在红绿灯前接起电话。“别过来了,发生些意外,我们要进城了。”
倘若小事,不值得兴师动众。
慕织弦追问:“什么意外?她到底怎么样了?”
陆铮通过内视镜,做贼心虚地瞄了眼罗绮,幸亏桑宁不在这辆车上,不然他怎么开口。
“表哥,不是我说,换了你能高兴吗?生日宴已经被我吃光光了。我们现在要去捞人,你要想将功补过,最好提前安排咯!”
*
乔桑宁赶到警局分队时,容岸已经被保释出来了,只是得了个警告的处分,在门口处等她,像犯错的孩子。
“容宝,我来接你了,我们回家。”她声音柔和,没有丝毫发火和怨言。
罗绮也下车来,冲到容岸身边。
容岸抬眸,里面星星点点的发光,有感动,心很热,只看着乔桑宁。“桑桑你不怪我吗?给你惹麻烦了!”
乔桑宁拍拍他的肩膀,发现他眉角还有一块淤青。她便踮起脚尖,用袖子帮他擦擦,“我想,你这么做总归是有理由的。不过你不要谢我,是陆少帮忙。”
陆铮可不敢居功,拿着手机发出一条微信。要把正主往前推。
“桑宁,不是我,是射手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