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顾青槐把五斤大米,五斤白面,两斤肥肉塞进了顾智渊的怀里,“二伯娘,我听里正叔说刘婆子让你们净身出户,就拿了些米面和肉,你们先应付一段时间。”
顾祥和顾智渊都吃惊不已,连连摆手说这太贵重了,不能要。
苏氏却润着眼眶道:“阿渊,拿着吧,这是你妹妹的一番心意,不能太见外”。
要想和四房缓和关系,就得你来我往,没有你来我往,就没有了解彼此,增进感情的机会。
小槐能给他们送粮食,就说明,她心里还是记挂他们的。
若是他们今日推辞,就会将她的好意拒之门外,不仅断了双方来往的契机,还显得客气而疏离。
不如收下,以后再找机会还回去,这样就有了你来我往。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加深的。
“槐儿,谢谢你”,顾智渊红了眼角。
顾祥也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槐丫头,你对二伯有心了”。
“客气啥,你们可是我亲二伯,亲伯娘,亲堂哥,亲人之间当然要互相照拂。不过,二伯,您善良得没有锋芒,以后还是要多听二伯娘的话,这样,你们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顾青槐鼻子也有些发酸,二伯愚孝可恨,可也很可怜,自小就被当作驴马使用。
顾青槐从来不喜欢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打翻一切可怜人。
二伯从出生就被刘大麦养在身边,日日被耳提面命,时时被PUA,各种手段磋磨役使,时间一长就像牛马一样被彻底驯服。
而他生活的天地只有那么大,又没有时间和机会出去开拓视野,增长见识,很难从别人给他打制的“辔头”、“刑具”中挣脱。
当然,也有少数聪明人懂得观察思考,升起自救的反抗之心,可聪明人毕竟是少数,大多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俗。
二伯是幸运的,遇到了聪慧的二伯娘,还生了个拎得清的儿子。
不然,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炮灰可怜人。
“嗯嗯”,顾祥连连点头,泪流满面。
顾青槐想了想道:“对了,我家打算招人打土坯,建房子。不包三餐,一人四十文每天,每日上午辰时上工,午时下工,下午申时上工,酉时下工,如果你们需要,可以去里正叔那里报名。”
二房三人皆都两眼放光。
苏氏激动道:“小槐,我们去,我们三人都去!我们不要那么多,每人给个二十文就行了。”
四房家的上工时间很宽裕,他们自家的土坯可以抽空打,这样每天他们可以多赚几十文。
有了钱,就可以给每人买套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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