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腾说:“根源是在我乔家,可你人性卑劣就别强词夺理的嫁祸他人,你若真爱怎么会对孟虹没有一点信任,怎么会不听她的一点解释,怎么会不再给孟虹做一次DNA检测,怎么舍得去伤害她,明明是自己自私狭隘,却标榜成自己是情圣。
你当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事情的真相吗?
李刚,悲剧已经造成,是我乔家对不起你,我不会追究你害死我女儿的罪行,你也别再拿你爱妻的死来说事。
你妻子是怎么吓死的你心里清楚。别以为当时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看到,装鬼时你心没痛吗?杀人的诉讼时效是二十五年,别逼我出手。”
李刚的脸是黑了白,白了又黑,他死死的盯着乔景腾,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有证据那就去告好了。”
两家人在坟墓前不欢而散,乔列缺看着两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最后他说了一句:“我想静静”,独自一个人走了。
乔老伤心过度,到家后就不行了,随行医生赶紧给扎上点滴。
乔老没有力气但还是颤颤巍巍的问:“景腾,你怎么知道孟虹是被李刚装鬼吓死的?”
乔景腾说:“猜的,我听说孟虹死的那天雪特别大,过了成人膝盖,人还是孩子跑着玩踢到才被发现的,孟虹都快到家了,什么东西能把她吓死?不会是猫狗,那就只能是鬼,鬼哪来的?肯定是人装的,谁会那么冷的天大半夜的去装鬼?”
乔老问:“你怎么就确定是李刚装鬼呢?”
乔景腾说:“爹,你还记得小舒说她老做噩梦,总梦到大雪天一个女人在雪地里艰难的行走,然后突然跳出一个骷髅头,每次她都会吓醒。”
乔老说:“记得,小舒讲的时候声情并茂的,还把弘弘吓够呛。”
乔景腾说:“昨天我想起来,有人跟我说过孟虹是被吓死的,就跟小舒说的噩梦联系起来了,今天我也是诈一下李刚,可我看他的反应估计是事实。”
乔老沉默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说:“景腾,是我误了你,不管你是从军还是从政都会是一把好手。”
乔景腾笑着说:“爹,你说啥呢,我若是真的从军或者从了政,我们乔家可能就没了。”
乔老听了沉默不语。
相对于乔家的低情绪,李刚是心惊肉跳坐卧不安,乔景腾是怎么知道孟虹的死因的?看他笃定的样子绝不是无的放矢,难道真有人看到了当时的情景?
若是真有人证,乔家如果真的给警方施压,哪怕他不承认只怕也会认定是他杀的,李刚越想越怕也越恨乔家。
但是再恨他也无计可施,不论是权势还是财力,他都无法跟乔家抗衡,即便是有市长做后盾,可杀人的事情只怕熊财也不敢包庇他,气得李刚是捶足顿胸,可也只能吞声忍恨。
乔老问:“景腾,列缺你是怎么安排的?”
乔景腾说:“不管列缺怎么选择,我都会把这里的公司变更到他的名下,若是留在乔家,我还会待他如亲子,若是留在李家就当亲戚走动,扶植他的公司,让他一生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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