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温柔道:“阿木,为难你为我钻研了那么多。”
女子阿木也温柔下来:“为你不是为我?”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尺长的头发丝被清风托着一般缓慢的打了几个旋,慢慢接近羽姣的心口。
头发丝试探的往前探去,毫无阻碍的穿过衣服,穿过皮肤——
嘭——
鬼主捂住心口,仿佛被一记大锤子猛的敲中。
那一闪而逝的金光虽淡却不容忽视。
阿木惊怒:“怎么回事?”
要跳到阵中来。
鬼主拦住她:“可能是业力太多,我再少一些试试看。”
阿木不由担忧,根据她的推算,并不多刚刚好才是。
这次巴掌长的一丝业力,比头发丝还要细很多,慢慢流到羽姣身前,向她心口探去。
嘭——
鬼主再次捂住胸口,又是一记重锤,并不比方才弱。
阿木再不观看,迅速在最外围的一圈纹路上添了几笔,阵法暗下去,暂时关闭。
“你没事吧?”阿木扶着鬼主。
“我没事,只是疼罢了,并未受伤。”鬼主微微沉吟:“我看她另有古怪。”
风驰电掣在路上的钟烈再次联通夜溪:“哇哇哇——师姐,有人要玷污我媳妇——呸呸,不是玷污,是要污染她的魂体。我感觉到了,比罪孽深重还要罪大恶极罪不可赦的阴暗业力,要吞噬我媳妇的魂体!”
夜溪淡定:“吞了吗?”
“当然没有啊啊啊——”钟烈将要崩溃:“我紧急传了功德过去,但只能护住她一时,我的师姐啊,我的亲姐,我亲姑奶奶,求你快点儿过去救她啊啊啊——”
夜溪掏耳朵:“我已经到了。”
那边一静,旋即更大噪音:“姑奶奶快救我媳妇啊啊啊——”
吵死了。
“鬼修之地很复杂,谁知道她被带到哪里去了啊。”
钟烈狂飙出泪:“那赶紧找啊,姑奶奶,以后我给您老人家做牛做马。”
“不用以后,你们的命一直都是我的,做牛做马我说了算。”
钟烈泪,求别再刺激。
问了他到了哪里,夜溪对明禅道:“你先去与大师们汇合,我去接他。”
明禅还在震惊:“功德都能隔空传递,他们有契约?”
“嗯,讨不着媳妇的老男人死缠烂打愣是把人家捆自己身上了。”
明禅摇摇头:“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他们一男一女一生一死,若是被鬼主发现——你快去接钟烈,一定不能让他落到鬼主手里。好在若是秘密被发现,羽姣一时半会儿不会死。”
看来两个比一个更重要,夜溪直接借了黄泉路瞬间出现在发际线都要被风推到脑后去的钟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