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确认自己的耳朵没毛病之后,她抬手,掌心贴上男人沁着热汗的额头,语重心长,
“陆时序,被迫害妄想症是病,得治啊。”
“哪来的情敌?除了你之外,没人给我送花,也没人给我递情书。”
陆时序哭笑不得,“那是因为我拦得好。”
宋杳惊奇地咦了一声,“真有啊?”
“有!”陆时序很确定。
宋杳清了清嗓子,“有就有,那有什么的?”
“莫非你那么不信任我,觉得我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晕眼?”她质问他对她的不信任。
陆时序一脸郁卒,想起那些暗戳戳的家伙就头疼,“你是不知道,那帮人追求人的手段有多花多骚包。”
宋杳的好奇心上来了,“有多花?”
男人的醋性也上来了,“杳杳。”
“我只是问问。”宋杳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陆时序拿她没办法,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他知道她在开玩笑,她眼里的狡黠笑意根本藏都不藏。
宋杳握住陆时序的手腕,手指下滑,扣住他的骨节,主动和他十指相扣,
“说认真的,陆时序,你真的是因为害怕我突然不喜欢你了,才想要早点订婚的吗?”
陆时序惊讶于她的突然认真。
“其实不是。”他微微一笑,“我只是太贪心,想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他不质疑,也不会质疑她对他的感情。
只是人心总是贪的,他爱她,就不会甘心当她一辈子的男朋友。
宋杳闻言,轻轻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是我哪儿做的不好,没给你提供到足够的安全感。”
“别怀疑自己,就算我真的是那样想的,你也该指责我是不是疑心病太重,而不是第一时间自我反思。”陆时序不希望她内耗。
无论是身处爱情关系,还是亲情关系,内耗都会活得很累。
他想要她天天快乐。
宋杳歪了歪头,“可是,我就从来不会害怕你突然不喜欢我。”
陆时序微怔。
只见他的小姑娘朝他笑得明媚绚烂,“这全赖你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
“同理,你要是产生那样的怀疑,那一定是我做的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