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光头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跟个灯泡一样,闪闪发光。接着说道:“你再找人去带十几个人过去,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人杀掉,做的残忍一点。”“我就不信他们不下来。你们几个,带人过去阻拦,只要他们敢下来,绝对不能让他们回去了。”众人领命,心中一阵兴奋,这下好了,用这招对付华夏人,那是一招一个准。而且还有个空间异能人,这空间异能人在末世,就等于是食物啊。简直就是移动的宝藏,也就在华夏,才能让他活着,要是在自己这里,能让他活过三集算我输。几人刚刚点齐人手,就感觉大楼一阵晃动。爆炸声如雷贯耳,晃的人都站不稳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光头站起来大声喊话:“都不要乱,快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很快外面就有小弟跑了进来:“老大,他们开炮了,要炸了我们的大楼。”光头一阵纠结,自己的物资都在这里,万一真的被炸毁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正在光头犹豫之际,第二发炮弹已经又打来了。光头来不及多想,喊道:“所有人先转移,你们赶紧执行任务,告诉他们,在敢开炮,就杀光这些华夏人。”众人不敢耽误,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光头带着手下,哗哗的往外跑。那几个分到任务的,只能再去抓人,向着海边过去。王少飞开了几炮,无人机就看到这些人往外跑了,陈言也就让他停下了。只是接着就有人,带着几个俘虏向着海边走来。陈言看着走来的人,也没说什么,以为他们还会像刚才一样。谁知道,刚才到了岸边,就有人一刀砍死一个。接着就喊道:“船上的人听着,你们再不下船,我就。。。”“砰。”这小弟话都没说完,就被陈言一枪打死了:“下面的人听着,在跟我玩花样,我就团灭了你们。”“赶紧把人都给我们送回来,二十分钟再见不到人,老子就弄死你们。”说着,又让杨琦打死两人,剩下的人才仓皇逃跑。陈言带了戈明达过去,让他认人,反正也是跟他们关在一起,认错了也是他们的问题。远处已经传来的汽车的声音,陈言赶紧把人带回到船上。不管怎么样,能救就救,不能救谁也说不出来什么。要是真的有人说到自己,就让他跟自己手里的枪说话吧。手里握着真理,还会怕你一个耍嘴皮子的?车子到了的时候,被几人打了几枪,就灰溜溜的逃跑了。这次陈言直接放出无人机,跟着他们回去,打算找到他们的老家,直接炸死他们。车子拐到大厦旁边,停了一会,就向着更远的地方继续前进。陈言一直让无人机跟着,直到到了一栋小楼面前。说是小楼,估计原来也有十几层高,只是被冰雪掩盖了大半。陈言找到了位置,就直接把坐标发在群里。王少飞收到坐标,就是一阵操作,只是这次的距离比较远,打了两次,才打中目标。陈言看见这群人被一个光头带着,呼呼啦啦的往外跑。应该炸死了好几个,但是没有人管他们。所有人都只顾着逃命,就连原本开车的人,都放弃了自己的车。直到看到这些人走远,这才放下心来。叫出戈明达,便问清楚他们人员被关押的位置,才知道,就在之前的那栋大厦里。那栋大厦下面八九层的位置都被大雪覆盖,下面更是漆黑一片。这些天,所有人都是生活在黑暗中。每天只给很少的食物,至于水,更是没有,渴了直接吃雪就行。而且他们也只在上面看守,你就算挖雪逃跑他们也不管。陈言也没在意这些细节,末世之下,这些人做出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所有的道德理念,在活着这个命题下,显得那么脆弱。陈言一瞬间感慨万千,自己有足够的食物和物资,实在没有必要要求别人善良。又过了半个小时,陈言再次放出无人机,准备再次确认一遍。冰寒末世,天际低垂,仿佛被无尽的霜雪永久封印,每一缕光线都透着刺骨的寒意,将世界染成了一片苍茫的银白。雪花不再轻柔地飘落,而是如锋利的刀片般狂舞,切割着空气,发出尖锐而凄厉的呼啸,那是大自然对生命最后的审判之音。万物皆被厚重的冰层覆盖,昔日繁华的城市与翠绿的田野,如今只余下轮廓模糊的冰雕,静默地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衰败。树木挂满了冰凌,宛如千万柄长剑指天,晶莹剔透中透着一股不屈的坚韧,却也难掩那份被岁月遗忘的孤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寒冰与绝望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肺部凝结成冰,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风像是来自深渊的怨灵,带着刺骨的冷冽,穿梭在废墟之间,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这个世界的终结。在这样的环境下,人性中的温暖与光辉也会被冻结。所有的道德、伦理,在生存这一最原始的欲望面前,变得脆弱不堪,如同薄冰之下暗流涌动的情感,一触即碎。人类的前途,如同在这片荒芜之地上艰难前行,既有对生的渴望,也有对这个世界无情变迁的无奈与绝望。陈言再次想到那个头盔,自己实在无法把握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铁柱的意思,只有自己能用,要是把这个头盔交给上层。在告诉他们只有自己能用,肯定不会有人相信。这就像是外星人访谈录里,那个只愿意跟马克埃洛伊交流的外星人。无论他的故事多么完美,人类总归是带着怀疑的眼光去看待这个故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外星人,更不是所有人都有跟外星人交流的机会。现在自己有这个机会,可以看一下外星人的尸体。心中兴奋可见一斑。无人机飞了二十多分钟,并没有在周边看到人群。估计这些人已经走远。陈言带着林青青,两人下了船,向着那栋大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