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清娆和别人订婚的那一天,季宴礼疯了……
夜色,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霓虹错落的光线切割着众人的视线,灯光恍惚,音乐劲爆令人欢畅,酒精麻痹神经,醉生梦死不过如此。
季宴礼坐在单人沙发里,双腿交叠气场骇人,旁边的侍应生递上烟和火,慢条斯理的点了烟后,眯了眯眼,指骨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吸了一口,白色烟雾缓慢上升模糊了神情,动作说不出的迷人。
几个公子哥打着桌球,程辞突然看向季宴礼,语气漫不经心:“听说在美国那位要回来了。”
季宴礼倒是没什么表情,周随安,程淮,傅砚修倒是有些表情微妙。
和季宴礼玩的好的这几位谁不知那位在美国的苏音婉,那位倒是个厉害的主儿。
季宴礼的养妹顾清娆喜欢他,说季宴礼不喜欢她吧,倒是又极纵着她,说喜欢她,却又和苏音婉走的近。
上清四大家族,顾家主攻医疗,周家是电子产业,傅家航运,程家做科技,程辞不愿做科技,便自己开了个娱乐公司。
而季宴礼是顾清娆的养兄,是季董战友的孩子,那对夫妇临终前便把季宴礼托付给了顾氏夫妇。
季宴礼一言不发地熄灭烟,然后起身离座,拿着外套便出去了。
程辞有些好奇地问:“你们说宴礼对那苏音婉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真的想娶苏音婉吧?那清娆怎么办?”
顾清娆从小和他们四个一起长大,上流圈子的人总是排外的,比起那个看着柔柔弱弱像菟丝花的苏音婉,程辞自然是向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顾清娆。
周随安若有所思地没讲话。
倒是傅砚修把玩着杯盏挑了挑眉:“谁知道呢,宴礼向来是咱们几个里心机最深的,我们相处二十载,谁又真的看透过他的想法?”
程辞点了点头,也没继续说什么,只看向周随安说道:“再打一局,刚才那局我没发挥好。”
顾宅
季宴礼回来的时候顾清娆刚从浴室里出来,她穿着浴袍不知是否是出来的太过匆忙,不经意间露出半扇雪白香肩,精致的锁骨,新烫的卷发发梢微湿,不怎么顺服的被她拢在了另一边的肩侧,温润如丝的柔滑肌肤,怎么看都勾魂摄魄,明媚娇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季宴礼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她,眸子里暗色翻涌。
“这幅样子,像什么话,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了。”
季宴礼低头看着季清娆,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季清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娇娇柔柔的伏他身上,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楚楚可怜的望着他,明明是素颜,却像是染了胭脂,娇的让人疼。
“这家里哪有外人,再说哥哥你不会让我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的,不是吗?”
顾清娆趴在季宴礼的胸口笑眯眯的问。
季宴礼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扯出来,语气带了些警告的意味:“清清,我是你哥哥,你注意分寸。”
哥哥,你算我哪门子的哥哥。
顾清娆心里吐槽,但看着一脸阴沉的季宴礼还是决定识时务些,她慢条斯理的拢了拢自己的浴袍,转身便往客厅走。
今天顾宅只有顾清娆和季宴礼两人,顾氏夫妇前段时间去环球旅行,顾宅的佣人都被顾清娆放了假,季宴礼环顾了一周,就知道顾清娆又要耍什么鬼把戏。
“说吧,今天又想做什么。”
季宴礼慢悠悠的坐了下来,倒了两杯茶,另一杯推到顾清娆面前,顾清娆抿了抿茶,苦的要命,是她最讨厌的银针白毫。
顾清娆放下茶杯,靠在他身上,有些委屈:“哥哥这话怎么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我不过是想跟哥哥亲近些。”
季宴礼将她推开,让她好好坐好,才漫不经心地说:“顾清清,你要是再这样没分寸,我就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