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时间她就对顾寒琛死心塌地了!
感觉到傅厌身上的怒气比之前还要重,苏南乔只得软了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
毕竟她那蠢儿子一扒拉就是几千万呢。
傅厌冷冷看向她,“错了?你错哪了?”
“我不该自以为是赔付你一半的钱,长生是我带回来的,它弄碎了花瓶理应我来赔付,只不过我现在没有经济偿还能力,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将傅厌气得半死。
想了半天她就想明白了这件事?
她字字句句都在表示要和她划分界限,傅厌怒不可遏丢下一句话:“好,那你好好的赔,慢慢的赔,拿这一生来赔!”
说完他用力往床上一躺,由于力道太大,苏南乔明显看到那被弹性十足的床垫轻轻抛起来的弧度。
她不理解,分明她都说全赔了,为什么傅厌好像更加生气了。
难不成是觉得她没有给利息?
这么大一笔资金哪怕是存银行每个月的利息不菲,更别说作为古董摆放在家里赏心悦目是一回事,等着升值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傅厌是个商人,一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苏南乔走到床前小心翼翼道:“如果……”
傅厌猛地睁眼,凶巴巴道:“闭上你的嘴,你说出口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苏南乔抿着唇不敢再言语。
见她垂着手站在原地,整个人又想的可怜兮兮的。
傅厌咬牙切齿道:“睡觉!”
“哦。”
苏南乔游魂一样离开,看着地上散落的避孕药,她轻轻叹了口气,只得从药瓶里又拿出一颗重新服下。
这个动作正巧被傅厌看见,漆黑的夜里傅厌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他的指尖忍不住蜷起,手背青筋毕露。
苏南乔掀开背角,小心翼翼上床躺在了他的身侧。
今晚似乎格外冷,风雪比昨晚更大,她莫名心里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刚刚躺下,傅厌的身体重新覆了上来。
他的手指探入睡衣,苏南乔想要推开他,“已经很晚了。”
“既然都吃了药,那就别浪费了药效。”
黑暗中,苏南乔只觉得傅厌的声音格外冷,这个夜很漫长。
翌日一早,她是被人抱着上飞机的。
傅厌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没有让她休息。
苏南乔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都懒得睁眼。
苏南乔一直靠在他肩膀睡得不省人事,傅厌心里的怒气渐消。
等她浑浑噩噩被带到一个地方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传来。
苏南乔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傅厌将她带到了医院。
她死机的脑子这才转过来弯,这是B国,也就是傅厌这些年打拼的地方,傅大少爷也在这。
对上她那双干净又迷惑的眼神,傅厌难得好脾气解释:“都结婚了一年多,还没来得及带你来看大哥。”
在苏南乔错愣的眼神中,他牵着她的手走向VIP病房。
这是苏南乔第一次正眼看到傅鹤之,早就听说他们一胞三胎,可她没有想到,床上的男人竟然长了一张和傅厌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