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游认命的模样,秦政满意的点点头,“道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秦游傻眼,他爷这是有多不待见他。
以前对他好的时候叫乖孙,现在烦了就急着把人卖掉。
而华云峰做事也比较随性,当即就对自己的徒孙说道:“道真,去太医院把你师父请来。”
道真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看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秦游,头皮发麻地说道:“师祖,您就不先考察几年?”
“不用了,快去吧!”
华云峰摆手,“秦游品德俱佳,不必考察了,去把你师父叫来简简单单认一下,就不必大肆宣扬了。”
“好吧!”
道真不情愿的答应,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他自幼无父无母,十岁被他师父收在身边,考察了三年才正式入门。
现在他二十一岁,八年时间有五年是跟着他师祖到处游历,不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可他师祖就凭着三言两语就要收一个口碑风评不是很好的秦游为徒,让他心里极不平衡。
他去太医院将人请来,在其身边说了这事。
张七夜恼怒道:“你师祖之所以不收你为徒,正是因为你善妒。
这些年你师祖之所以将你带在身边,就想磨磨你的品性,哪知你本性难改。”
道真心头一震,脸色煞白,急忙磕头认错。
大街上,这忽然的一幕吸引了路上的行人。
张七夜见此,心中不忍,长叹一口气,将其拉了起来,“你切记,济世救人最忌善妒,莫要因此害了性命。”
“弟子谨记。”道真颤声回答,不知是真是假。
随后二人来到秦府。
秦家已经在秦政的张罗下,弄了一个正式的拜师仪式。
秦游心里虽然极不情愿,但依旧很配合的拜师,在秦家人和张七夜的注视下给华云峰奉茶磕头。
华云峰满意地点点头,笑着叮嘱道:“秦游,入我门下,须知凡为医之道,必先正己然后正物。正己者,谓明理以尽术也;正物者,谓能用药以对病也。如此然后事必济而功必着矣。”
“弟子谨遵师命。”
秦游再次面色凝重地稽首。
“好好好!!”华云峰捋着胡须大笑,弯腰将秦游扶了起来。
能在七十多岁高龄还能弯腰,这让秦游对华云峰刮目相看。
“秦游,你尚未及冠,待及冠之时,为师在为你取字。”
秦游拱手,“但凭师父安排。”
华云峰点头,指着一侧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道:“这是你大师兄,辅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