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白鹤楼,狗眼看人低,他妈的老子拿着银子过去吃饭,他们居然还不许我上二楼,说是二楼是给有功名的读书人准备的,这他娘的不是纯纯欺负的人吗?”
“对对对,我们想上二楼吃饭,他们也不让,说什么寻常老百姓就只配在一楼吃饭,说我们天生就得低人一头,他妈的,没想到吃个饭还能低人一头,想想就生气。”
“吃个饭还要被人看轻,这饭不吃也罢了。”
在荣东城一群酒店老板的努力下,全城都开始有了这样的一个声音,那便是白鹤楼的人看不起底层的老百姓,他们只接待地主,富商,文人,官员,对于普通人来说,态度相当的不友好。
在刻意的传播下,这样的消息被很快的传得满城曲雨了起来。
荣东城的其他酒店老板甚至特意收买了一些说书的,在各个茶馆,天桥,闹市对白鹤楼的这种行为进行广播,宣传。
然而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白鹤楼对于这种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居然并没有进行公关,他们甚至都没有人出来解释一句。
就连有人在白鹤楼吃饭的时候,问到了吴掌柜,吴掌柜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一句。
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人一下子清楚了白鹤楼的态度……人家是真的只喜欢接待地主,富商,文人,官员这些有钱有势的,荣东城的那些酒楼老板们帮着他们在外面宣传的事情还真不是胡说八道。
这下子让荣东城的老百姓们愤怒了起来,甚至一些原本对白鹤楼很有好感的老百姓们,也都开始自觉的骂起了白鹤楼来,认为白鹤楼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居然敢这样对老百姓们。
这样的直接结果就是让白鹤楼的生意开始变得差了起来。
开张不过一周左右的时间,白鹤楼的生意直接开始腰斩,原本热闹的大厅直接就少了一半多年的人,还来吃饭的人,要么是奔着这里的饭菜的口感来的,要么就是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要么……就是不知道。
这样的结果也让白鹤楼的雇员们感觉到非常的不安,他们甚至劝起了吴掌柜来,让吴掌柜出面解释一下。
但是吴掌柜只能笑而不语,不是他不解释,而是他的老板严格的警告了他,让他不用解释的。
所以,吴掌柜除了苦笑之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鹤楼的生意越来越差……
又过了几天之后,生意是越来越差了,并且那些酒楼的老板已经越玩儿越脏了,他们甚至开始找了一些叫花子,让他们跑到白鹤楼前捣乱了起来。
这些小叫花子们有的在白鹤楼前又唱又跳,有的在甚至对着白鹤楼里丢起了脏东西来。
吴掌柜只能临时在白鹤楼门前加了几个保安,不时的驱逐这些小叫花子们,但是他们这些叫花子是走了一波又来一波,一来二去的,直接就影响到了前来吃饭的客人,谁也不想因为吃个饭被这群小叫花子丢个粪团之类的吧?
“哈哈哈哈,看他们还能怎么办?丁老板这一招,出得妙啊,太妙了!”文魁楼,王鸿文他们曾经所待的那间包厢里面,一群酒楼的老板聚集在一起,大笔不已。
平时,他们这些人也是对手,但是当更强大的白鹤楼出现的时候,危及到了他们的生意之时,他们便联起了手来。
更主要的是,听说这个白鹤楼的老板是个外地人。
他们这些本地人,自然还是有抱团意识的,况且这个白鹤楼的生意是那般的好,他们这些人也眼红,嫉妒。
别看他们各自在这里抱团抱得厉害,但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开始分析白鹤楼的那些菜品,已经准备好了在过了这个风口的时候,就推出相同的菜品,直接靠着最后的一锤子,把白鹤楼给彻底的拿下来。
“谁叫这白鹤楼太过嚣张呢,声势搞得那么大,还留下这么明显的弱点,这不是找锤吗?哼,屁民们虽然没钱,但是他们有的是气啊。”
“没错,接下来,便再推波助澜一下,说不定啊,这些屁民就能亲自上去把白鹤楼给点了,哈哈哈。”
“还想走高端的路线,他们走得起来吗他们?简直是有辱斯文,我就不信这样闹起来之后,本地的这些文人啊官员什么的,谁还敢去白鹤楼。”
一群酒楼老板狂妄至极,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加的狂妄。
就在这群老板欢聚一堂的时候,大街上突然间热闹了起来,老百姓们跟要捡钱似的在街头奔跑着。
一群老板诧异的探出了头,看着街头,还有文愧楼里的那些吃饭的才子们都在朝着白鹤楼的方向跑去,他们当时就呆住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丁老板抓住了一个正要解去围裙,兴奋的跑出去的党倌小二。
那小二急切无比的挣脱着,一边挣脱,他一边解释。
“各位客人,是这样的,在白鹤楼出现了一个狂生,他对外宣布,他有将要出一个对子,还说这个对子乃是千古绝句,前五百年,后五百年,都不可能有人能对得上来的,要是有人能够将这个对子对出来,对应得格律,意境完美,则可以获得千两白银的奖励!”
“我已经说完了,各位客人,快放我去吧,小生常年在这文魁楼受各位文曲星的将染,已经小有文气了,说不定这泼天的富贵就轮得到我呢……”店小二挣脱了丁老板的手,赶紧跑了下去。
“对对子?千古绝句?千两奖励?”一众老板们都睁大了眼睛,感觉到疑惑。
他们下意识的觉得这肯定就是白鹤楼搞的噱头,是针对他们的有效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