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才更加的清楚,一次性考了五个童生,而且还是前几名的童生是种什么样的概念,以后的成就将会有多么的巨大。
这一天的陈家村儿简直比集市的菜市场都热闹。
普通人看热闹的也就罢了,一些读书人,亲戚什么的过来捧场,送礼。
陈澈自然不能小气,叫三嫂子带人做了十来桌饭菜,就着葡萄酒,狠狠的大吃了一顿。
葡萄酒虽然大部份都卖掉了,但是除了那三万斤之外,陈澈还留得有几坛子自己喝的,都是小坛子,二十斤一坛的,总共不到十坛。
这一次都喝了足足三坛,但是陈澈可不心疼,毕竟是欢庆刘勇他们的大日子。
这一场热闹的饭局,从大下午的一直吃到了华灯初上,宾客们方才渐渐散去了。
留下陈家村儿的自己人,又是热闹了一番。
刘勇五家人更是受到了大家的各种羡慕,那些还在学习的孩子们家长则是都视他们为榜样,纷纷告诉自己的孩子都要学习刘勇他们,等考中了功名之后,那就可以当官儿,可以是读书人,地位上,身份上,就会随之水涨船高了。
这场喜庆的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村民们都散去了之后,陈澈才带着几分的醉意,把刘勇他们给喊了过来,问出了自己一下午都非常疑惑的问题。
“小勇,你额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刘勇虽然故意戴上了帽子,但是那纱布还是没有藏住的。
在别人面前刘勇还能藏上一藏,但是在陈澈面前,刘勇则是直接讲了。
“先生,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考完了出来,院长带我们去文魁楼吃饭……”
刘勇尽量用平缓的语气,挑着重点,将事情的经过迅速的讲解了一遍。
陈澈认真的点的着,没有插话,但是心头的怒火却是一点点的在积攒着。
等到刘勇说完了当时许正邦帮着宋成汤开脱,让明明就已经被抓住了的宋成汤也跑了的时候,陈澈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狗日的,欺人太甚!”陈澈气得胸膛起伏,愤怒得不行。
虽然早就知道知道许正邦是个什么墙头草了,但是被他这样摆了一道,陈澈心里还是极度的不爽。
还有庞准跟宋成汤,陈澈没有料到他们居然敢对王鸿文他们出手。
早知他们胆子这么大的话,当时陈澈肯定自己就亲自带人去县城了。
“他妈的,他们这是要致人于死地啊!”陈澈动了杀心了,之前还只是商战,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庞准已经触碰到了陈澈的禁忌了。
深呼吸了一口,陈澈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各种针对性的计策。
刘勇问道:“先生,那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陈澈摇了摇头:“暂时,什么都不做,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件事情我记下了,庞家,宋家,还有许正邦,我都记着他们呢……”
现在能做什么呢?
直接PK?
许正邦还是县令呢。
他的权力比自己大得多,正面硬刚,也不是对手啊。
除非,不顾一切的带人冲到县城去用手弩,八牛弩屠了县城满门。
但是那样做的代价太大了,杀县令,那可是灭族的大罪。
陈澈不急,他真不急,反正,这件事情,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