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鸢一听觉得是个好机会,精神也跟着振奋了起来。
“去吧,我们都去。刚好这是个振兴侯府的机会。”师鸢的心情听起来有点激动。
而师砚宁还是平平淡淡,他似乎对国子监不怎么感兴趣。
“白伯父已经将我们的东西送到了国子监的老师手里。说是我们三个都过关了,得到了入学资格。”
“那真是太好了!咳咳!”师鸢很是兴奋,连带着激动的声音,咳嗽了几声。
她在大脑里搜索着有关国子监的信息。
最终想起国子监似乎收新生就在2日之后,而这么要紧的事情。
居然是她问了师砚宁两次,才从师砚宁嘴里套出了这些信息。
他不是不想去吧?师鸢感觉有些疑惑。
去了国子监,也是能证明自身实力的一种标准。在舆论上也能够精准打压师衡的那个笨蛋儿子师忱。
“去吧。”师鸢虽然是劝学,但语气里带着不庸置疑的果决。
这不是在跟他商量,而是直接帮他决定了。
师砚宁也知道师鸢知道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后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后,没有在说什么。
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终于憋不住了。
还是对师鸢说了一件他觉得很重要的事情。
“师衡的儿子师忱现在就在国子监读书,我们进去的话,是他的师弟和师妹,学的东西也比他晚些。”师砚宁说。
这样还不如他在私塾里面学的东西,至少说之后比试的话,不会是国子监的老师根据师忱的水平来出题。
“师忱那个笨蛋居然也在!”师鸢表示非常惊愕。
“不仅如此,这个尿裤子的笨蛋,还是以第一名的笔试进入的国子监。”
虽然这个消息很劲爆,但师砚宁好像没有一丝惊讶。
“啊?看起来不像啊。”师鸢这回惊讶了。
难怪当时师衡那么有信心,原来师忱真算得上是一块读书的好料。果然不能小看对手,这是正确的。
好在这三年以来他们也没有落下任何功课。每日她都在监督师砚宁复习功课,下的功夫不比师忱少。
“阿姐知道外面怎么说侯府吗?”师砚宁说。
他本来不想让师鸢知道这件事,怕师鸢伤心。
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说出来。
师鸢这些年来基本都是足不出户的,根本不了解外面的风评和动向。听到师砚宁这么一说到来了兴致。
“外面怎么说?”
怎么也是表扬侯府的话吧,毕竟他们两个可是孤军奋战了这么久,两个遗孤能将侯府维持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他们说,侯府是靠着将军府的荫蔽苟延残喘,其实我与你根本就没有真本事。”师砚宁说着,差点气的直磨牙。
他知道这句话是全盘否定了他与师鸢的努力,也会给师鸢造成很大的打击。
所以他觉得如果他们要去国子监,不应该经由白将军的手。
虽然白将军与侯爷是好兄弟,这些小忙他觉得无所谓,可是人言可畏,师鸢又是个在乎别人言论的。
如果不将这些事提早告知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等她去了国子监,可能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