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张却是朝着这些川军士兵不好气的吆喝。
“去去去,赶紧干活,老子又不是第一次背她!”
“啊,都不是第一次了啊!”
“你小子可以啊!”
“滚蛋,再啰嗦,信不信老子踢死你们!”
“哈哈哈!”
众人乐呵呵的走开,不过还是隔着老远在一边不停的八卦着这件事情。
虽然战场死了那么多人,但活下来的兄弟们似乎也都看开了,该死还是死,活着的时候能乐呵一会就一会,指不定明天就笑不出来了呢!
等到他们不再耳边议论,舒颜玉才抬头望着烧饼张的侧脸,疑惑的问道。
“烧饼张,他们怎么叫你做烧饼张连长!?这多难听!”
“难听吗,我觉得好听啊,我本来就是个卖烧饼的,他们叫我烧饼张连长,那多亲切!我说丫头,你……”
“再叫一声!?”
舒颜玉右手拧着烧饼张的耳朵,疼的烧饼张嗷嗷惨叫。
“放手,我不叫你丫头,丫……啊,疼疼疼,姑奶奶……”
“废话,我有那么老吗!”
“舒中校!”
“这还差不多!”
舒颜玉这才把手松开。
“你个母老虎,对男人这么狠,小心以后嫁不掉!”
“这都怪你!”
“怎么能怪我呢!?”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我后背都受伤了,将来肯定有疤痕,有了疤痕就嫁不掉了,你说我不怪你我怪谁!”
“你……”
“你什么你,嫁不掉我就找……你快点,我很冷!”
舒颜玉差点说错了话,赶紧改口。
烧饼张把人背到山下一个火堆旁边,找来一些柴火把火加大。
烧饼张赶紧找了一个罐头过来打开之后放在火堆旁边烤热了用刺刀划了一片递到她嘴巴边。
“我自己来!”
舒颜玉看到周围的人望着他们俩,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你左手不方便,怎么自己来,赶紧吃,我还忙着呢!”
舒颜玉左手真不方便,只能咬着刺刀上的牛肉罐头嚼在嘴中。
“嗯,香,这是我吃过最香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