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闻言,姜丞立马来了兴致,“要如何做?”
姜粟靠近他,“去找一个人。”
等姜丞走后,她坐在院子中,慢慢回味着口中的味道。
真的好苦。
良久,她才站起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自己又看到了萧慎。
他拿着一碗黑漆漆的避子汤,脸色平淡,将之送到她嘴边。
若是她不喝,他就会有千万种方法逼着她喝。
记得有一次,已经接近他上朝时间,她故意打翻了避子汤。
萧慎让人重新备下了汤药。
等药上来之后,他自己喝了含在嘴里,将汤药渐渐渡到她口中。
姜粟简直疯了!
她原本就拒绝与他亲近,只是迫于现实,无奈为之。
且他动作猛烈,她包容得很辛苦。
汤药的苦味令她作呕。
她被迫喝完了一碗药。
见状,萧慎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见怀中女子总算乖巧了,不期然地,身体涌上了一股欲望,瞬间将他淹没。
那一次,是他唯一一次不上早朝!
姜粟的腰都感觉快要断了。
从那以后,她认命了。
自己永远不会有一个孩子。
她只配充当他脸上的妓子。
但那药,实在是太苦了。
在东宫的日子里,她就每日喝着避子汤药!
人生没有尽头。
如同一只笼中鸟,就算死去也只能死在牢笼之中。
姜粟睡醒后,发现枕头早已被泪水湿透。
昨晚又被梦魇,她奄奄一息地蜷缩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画本子。
前世的事情,到底要纠缠到她何时?
如今已是盛夏,每一年的夏天对于她而言都特别难熬。
“千竹,咱府里有冰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