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凑一块,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就在云灏想法设法扳倒广裕郡王时,赵望舒去瑞成长公主府参加,宋淮小朋友六岁生辰宴。
在长公主府看到赵书晴,赵望舒毫不客气地上前,甩了她一耳光,打得赵书晴一个踉跄。
赵书晴捂着脸,装无辜,“舒姐姐,你做什么打我?请你来作客,难道还请错了不成?那有客人上门作客打主人的。”
“我可不是你请来的,你也别在这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冒充大尾巴狼,这是长公主府,你还做不了主人。”赵望舒轻蔑地道。
“舒姐姐,我自问没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打我?”赵书晴笃定赵望舒不敢说出信的事。
“打你不要脸,勾引男人。”赵望舒是不好说出信的事,但不妨碍她造赵书晴的黄谣。
赵书晴都要害死她一家人了,她对赵书晴不会心慈手软。
赵书晴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
“你要我把你写的情信拿出来,宣读宣读吗?”赵望舒挑眉问道。
看戏怕不够热闹的姚山栀起哄道:“好啊好啊,读出来听听,我们也长点见识。”
“你,不知所谓。”赵书晴转身就走,那姿态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赵望舒和姚山栀看着赵书晴落荒而逃的背影,相视一笑。
宋淮只是个小孩子,他的生辰宴,请的人不多,四个跟他年纪相当的孩子,宋元曲也请了四人,赵望舒、姚山栀、秦幽姿和蔺倩怡。
午宴的气氛本来挺愉快的,宋淮和那几个娃,边吃边笑边闹,乐极生悲,宋淮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瞪圆,双手攥住喉咙,显然是噎住了。
“淮儿。”宋元曲惊呼。
姚山栀急忙喊道:“快、快去请大夫。”
赵书晴乱出主意,“给他灌一杯水,把东西咽下去就好。”
“不懂,就别胡说。”赵望舒拉开她们,“都让开。”
她还记得海姆立克急救法,上前,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宋淮,用力向上挤压。
一下、两下、三下,宋淮猛地吐出一口饭,整个人一下子就轻松了。
“咳咳咳……”宋淮脸涨得通红,大口呼吸着。
“好了,没事了。”赵望舒松开手,“以后吃东西慢点。”
宋元曲连连道谢,“多谢你,望舒,若不是有你,淮儿只怕”
“不用谢,我救得可是我大哥的小舅子,一家人。”赵望舒笑道。
这顿饭吃得惊心动魄,所幸宋淮救过来了,没出事。
等赵望舒她们离开后,得知此事的瑞成长公主,不放心儿子,拿帖子,把太医请来给宋淮看了一下。
确定宋淮没事了,瑞成长公主才放心。
可谁想到,这天半夜宋淮突发高烧,吓得瑞成长公主赶紧又把太医请来了。
太医开了药,给宋淮灌了进去,天亮后,烧是退了,但人还没醒。
接连几天,宋淮昏迷不醒,瑞成长公主泪眼婆娑地跪在了佛前,“我已经认了一个拦灾的义女了,为什么淮儿还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