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如世子,追妻尚且九九八十一难,热脸去贴冷屁股,他一个泥腿子怕什么被拒绝?
吴镇海悟了!
让什么啊!
除了自己,谁能受得了明珠那个小性子?
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明珠现在端庄秀雅的样子,他就希望她永远做自己怀中那个任性的小作精。
人生很难,他懂了她一直以来的战战兢兢;他也明白,在王府里明珠唯恐让人失望,又怎么会真的完全开怀呢?
她从来都拎得清,不肯占便宜。
王府的人对她好,她更加如履薄冰,想要做好回馈他们。
所以即使是和崔润分开,她心里再痛,大概也不好意思痛快地哭吧。
与此同时,任盈盈也发现了吴镇海。
她叉腰气势汹汹地道:“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她站他,但是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骄傲,哼!
吴镇海对两人行礼,然后向任盈盈求证明珠的伤处。
任盈盈一下就心虚了。
因为真的是她干的。
她不小心肘击到了明珠的眼眶。
为这事,她已经自责了两天了。
幸亏明珠不和她计较。
吴镇海看她的神情,顿时心里有数,有些释然的同时,眼中难免有些埋怨。
——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
任盈盈倒没觉得什么,渠念不高兴了。
你凭什么对我的女人露出那种神情!
于是他冷冷地开口道:“王府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霍姑娘的事情更是。”
吴镇海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任盈盈眨巴眨巴眼睛:“他看你做什么?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渠念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咬牙切齿地道:“任盈盈!”
“干什么?”任盈盈瞥了他一眼,“狗皮膏药!”
渠念:我狗都做过,还怕做狗皮膏药?
今日他不跟着她,简直都对不起狗皮膏药这四个字。
于是渠念理直气壮地跟着她出去。
而明珠,刚和唐竹筠说完事情,就听丫鬟回禀,说吴镇海来求见她。
秀儿道:“不见。这是觉得崔润不行了,他又行了?”
明珠却道:“之前他给我花了很多银子,我想想还是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