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唐竹筠伸手,给我倒杯水来。
昨晚闹得厉害,该吃药得吃药。
秀儿被戳破,干脆理直气壮地道:娘娘,床不能白塌了。您好意思,把床都弄塌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吗?
唐竹筠:
塌床就得生孩子,那塌房一胎八宝吗?
再说您看嫣然,多想要弟弟妹妹啊!你就满足孩子小小愿望呗。
您和王爷,别的不说,就塌床这情意,难变啊!
唐竹筠不想说话。
能不能不要专门往她心上捅刀子。
塌床这事,能不能过去了?
能啊!您生个孩子,谁还管床啊!
秀儿催生的劲头,简直都可以去做联合国人口司司长了。
大清早的,能不能换个话题?
您生个孩子,让外面那些妖艳贱货都死心,不好吗?秀儿道,再说,您也让王爷省省心啊!
我怎么不让他省心了?
唐竹筠表示不服。
她这几日为晋王操碎了心,脑补他从萧家到进京,从过去到现在的这一系列故事和人物关系,简直已经要大脑缺氧了。
谁不让谁省心呢!
如果不是这男人长得人模狗样,对自己还不错,外加能塌床,她哪里能搅合这些糟心事?
您不知道吧,秀儿神神秘秘地道,王爷把您过去的事情查了个底朝天,您追求过的那些男人,他都盯着呢!
唐竹筠:真的?
当然。难道您就不奇怪,王爷那么冷情的人,怎么能做媒婆的事情?
你是说卫宣?
对啊!卫宣娶亲,王爷就少了一个心思。秀儿道,您生个孩子,王爷就不用想东想西了。奴婢都替他累。
虽然唐竹筠知道她说话夸张,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
主要娘娘,秀儿道,您现在其实没有不生的理由。您年纪不小了,奴婢怕的,主要是过个一两年,始终没动静,就有人名正言顺地往王爷身边塞人了。
这个是真的,但是晋王不会接受的。
对他这点信心,唐竹筠还有。
娘娘,秀儿道,奴婢就算能相信王爷,也不相信您。您有时候吧,还是心太软。
唐竹筠被逗笑,托腮靠在梳妆台上,一头青丝垂坠在后背,光亮柔顺,宛若上好的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