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我母亲谋划,说是要在状元簪花,而后打马游街的时候,刺杀许清桉。”
“若是许清桉不是状元,就不实施。不然就杀了许清桉。”
沈珍珠突然有些站不稳。
知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知道他们就是要让许清桉死。
但是也没有想到,这么快。
“多谢。”
说完沈珍珠就要去找人帮忙。但是找谁呢?
这么大的场景,她不认识什么武将。
看向许君恒清澈的眼神,她立马知道许君恒这样的人更帮不上忙。
她着急忙慌的从水库回来。
水碧道:“珍珠姐,你也知道许郎君她们的殿试要出成绩了呀!”
“等着下午就可以看打马游街了。到时候看看状元郎是不是你郎君!”
“多少汴京女子都等着看呢!”
关于谋杀的事情,他们一定做得很干净,许昌侯要杀一个人。太简单了。
沈珍珠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甚至整个人都已经慌了神。
对着水碧说道:“水碧,你知道谢恒远在哪里?”
“谢恒远今天有没有过来?”
“没有啊!”水碧有些奇怪,“我好些日子没有瞧见他了。我还有些想念那个萧润公子呢。”
“怎么了?珍珠姐,我看着你状态很不对。”
“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你要立马告诉我好不好?”
沈珍珠摆手,出门就好像是无头的苍蝇,而后还没有走出去几步,想着去哪里求救的时候,就已经有两个穿着铠甲的将士捏着她的手。
“你们做什么?”沈珍珠问道。
“我们捉拿不臣之心的贼妇!”
沈珍珠奇怪:“我不过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妇人,哪里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你们抓错人了!”
这个时候沈珍珠看到了在马车里被绑起来的许君恒,还有妇人许君恒的母亲。
她如果也被抓起来了,那么许清桉怎么办呢?
她想反抗,但是出现了大概十多个官兵,就这样围着她,已经不在意什么大街上抓人了。
甚至都不在意天子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