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满朝文武,齐齐一惊。
陛下之意,这是给平夷伯盖棺定论了?
难道,平夷伯当真作出如此不法之事?
“陛下,老臣……”
王贲想到了什么。
他踏上一步,正要说话。
女皇拿起了一本册子,声音又起。
“这里面,便是平夷伯与登州刺史王敬之克扣军饷,兼并土地的证据。”
啪!
女皇将证据重重的丢在了御案上。
“平夷伯,王敬之,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女皇声音冷漠,令得勤政殿鸦雀无声。
“朕没想到,这登州兵变的背后,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众臣相视一眼,尽皆跪下。
刘策抬头看向女皇。
他深知,此事对女皇刺激很大。
“朕也并非苛刻之人,他们为何要如此对朕?”
女皇声音又起,掷地有声。
满朝文武,无不为之噤声。
但王贲想到一事,踏上一步,行礼道:“陛下,臣等有罪。”
“你们有何罪?这是朕之罪,他们为何要欺骗朕?”
女皇帝眸灼灼,冷意森森。
那满朝文武,无不惊惧。
王贲心中慌了。
但,有大臣仍然执拗的道:“陛下,纵然平夷伯有罪,那也该交给大理寺等三司审理此案,而不是让那刘策,丧心病狂,将平夷伯一家害了。”
大臣义愤填膺,颇有将刘策置于死地之势。
女皇朝那大臣看去,目中闪过了一道冷意。
“平夷伯作出如此恶事,你还想袒护他?”
大臣脸色骤变,急忙喊冤。
“陛下,臣就是觉得那平夷伯纵然有罪,也不该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啪!
女皇凤眸灼灼,满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