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弟子这就去拿钥匙。”
伏念是儒家掌门,这些地方的钥匙都放在他那里保管着。
毕竟这儒圣刻刀与儒圣的亲笔著作不同。
这玩意儿放那里别人想拿也拿不走,荀夫子自然不用寸步不离的守着。
刻刀就放在儒家先师们的祠堂之中。
范季在荀夫子的陪同下,往儒家先师祠堂走去。
这一片是给儒家学子们居住的地方。
天色慢慢晚了下来,儒家弟子们也陆续返回自己的住所。
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了国师的到来。
渐渐地,也有人起了好奇心。
“国师怎么来?”
“我哪儿知道,看去的方向,好像是我们儒家先师祠堂。”
“我听袁兄和孙兄说,国师是来借我儒家刻刀的。”
“借刻刀?那刻刀不是从未有人能够拿起吗?”
“看来国师这次得白跑一趟了。”
有人提议道:“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旁边人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对范季上次过来引发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不去不去,要去你们去,我不去。”
“走啊走啊,怕什么?国师已经领悟了浩然之气,他总不能再来一回吧?”
“就是,我儒家弟子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
“说得对,反正我不怕。”
“我也不怕!”
“那就走着?”
“走走走,去看看是为何事而来。”
原本闲来无事的儒家弟子们都一个传一个,一个拉一个。
远远跟在范季和荀夫子后面,一起来到了儒家先师们的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