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他平日里的照顾来说,只会让人只觉得失落,而恨不了他。
是啊,
逼迫哪有来的别人心甘情愿的配合,更加让人放心呢。
孙依依离开之后,屋里便是寂静了很多,明日他们便是要回了京都,
这房间里的东西,樱谷早已经是规整好,房间变得有些空荡。
阿滢手摸了摸,还在有些微微发痛的额角,这是她同苏以安掉落水里,磕着船伤着的,
不由自主的想起,穿着一身玄色衣,站在桥面上目光淡然飘过她的傅景麟,
如今回想起来,那双眼睛冷的她有些害怕。
眼里没有她的身影,如果说当时苏以安的匕首真的是伤了她,
大概那时的傅景麟,他心里也不会有多少波动吧。
她去找孙依依,暗卫不可能不清楚,既是清楚,许是也晓得危险,为何不对她提一提呢?
大概……她还是那个鱼饵。
在他的眼里或许自己就是他养的一只,能对他偶尔有所回应的小宠一般,
难道不是?
孙依依说苏以安他们这些走南闯北的人,都是能瞧出傅景麟带她来这通州是有目的的,
偏偏就她自己都还认为,是什么所谓的年少情谊。
“世子爷,”屋外突然响起樱谷的声。
随后便是熟悉到骨子里的脚步声,从院外走了进来。
通州的事情需要他收尾,这两日阿滢也是很少见着他,
傅景麟一进来,便瞧见小通房是靠在床榻上,手里又是慢慢的绣着他送来的料子,
瞧见了他,便是眼睛微微亮起,像是一直在等着的他到来的样,
“可还痛?”
傅景麟只在床塌边坐下,他从外头来,身上身带着一股热气,
伸手在阿滢额角碰了碰,就轻轻的察觉不到。
“早已不痛了,”阿滢摇了摇头,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了,每次同傅景麟说话时,悄然去打量他的神色。
瞧着不就前那冰冷的是眼神,此刻有两抹柔和疼惜?
傅景麟瞧着小通房额角那有些刺眼的红色,他能欺骗任何人,唯独自我的感受他忽略不了,
是心里有那么一些悔意,如是知道小通房来通州会受难,他宁愿是把她放在侯府的清漪院内,m。
无病无灾无痛,他想看着的是,他每次是靠近,她如方才那般是眼睛期待似的看过来。
“不痛就好,来通州是我让你受了难,可是有什么想要的,”
他就是拨开阿滢额角,有几缕挡住她精致眉眼的碎发,
熟悉的眉眼,他看了这么多年,似乎从来都没有看厌过。
“要什么都可以,”傅景麟是突然地俯身蹭过,阿滢那饱满鲜艳的唇,是有特意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