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瞪大眼睛,唇瓣抖了抖,有些慌张起来,“不是,我洗个澡能有什么事?不需要你陪。对,不需要你陪!”安浅声音都大了几分。
开什么玩笑?
她和薄向承虽然有过夫妻之实,但除此之外,两人后面几个月的相处都像是室友似的各自一个房间,好几个月了,同睡一间床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她喜欢薄向承那会儿,最夸张的举动不过是在电影院偷亲一回,就这还是亲的脸。
对他的身体更是没有过多余的想法。
现在直接脱光洗澡,他一个大男人在边上看,算什么事?想想安浅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烧红了。
奶奶也是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亏她想得出来这事。
他们虽然是夫妻。
宝宝也快五个月了。
但是身体接触少得可怜,安浅本能的有些抗拒。
“再说了。”安浅呼出两口气,杏眼一瞪,“你就那么看着我,你好意思吗?”
他们又不是普通情侣再到结婚的关系。
说白了,两人别的不说,一谈这方面都是一片空白。
薄向承一顿,身侧的手握成了拳,舌尖不自觉地抵了抵腮帮子,“我看我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安浅哑口无言。
薄向承看着安浅,就跟看新媳妇儿害羞似的,也是,他们本就是新婚夫妻,不对,连婚都没结,总之不怪安浅害羞。
可他们总要走这个过程。
难道一直分房?
一直像个室友一样的过一辈子?
塑料夫妻都要叫他们一声大哥。
他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有病。
好好的夫妻分什么房!
“你好意思?”安浅盯着薄向承,脱口而出道:“你好意思你耳根红什么?”
薄向承的皮肤真的很白,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白,安浅有时候都会悄悄感慨一句,她猜测他外婆应该是白人。
所以短发尖下的耳朵红了就特别明显。
她突然觉得没那么慌张了。
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也会红耳根,想了想他没有亲密接触过女人,安浅顿时觉得该慌张的不是她。
她以前虽然没喜欢过哪个男人,但和异性是正常相处。
薄向承连正常相处都没有过。
就这?
就这??
大哥不说二哥,他居然还飘上了?
要不是她眼尖,还真被他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