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还在服用天石粉?”
“是,按照遗症病发。此刻我应是早已死去。为了研制出解药,我必须活着。
是将军最先开始发现此物的毒害之处——病发仅在两年之内。症状便为白骨剥露,神智疯癫至狂。
起初,只是想广招医者来诊治,并未想要擒人试炼。可这群医者真是酒囊饭袋,病情得不到抑制。
虞秀军不能乱,故我只能利用职权施压命他们尽快制备解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会去尝试。
解药也是毒药,然而我不能拿着虞秀军的性命去赌。现在边线混乱,永州安宁不过表象,若非是我虞秀军镇守……”
翟灵鹤出声打断,“三千之数剧增上万,天石粉究竟有多少?”
杨梭心虚,有些吞吞吐吐掩藏着,“是我野心庞大,将士们的饮水里都添有此粉。”
“还在服用?此物现在何处?”
杨梭摇了摇头,愧欠道:“已经耗完。”
这块天石来路不明,所谓是逆天而行之举。断然不能让这件事,成为众矢之的。
“大人本意是不许再生战事,也不想失去虞秀军,但两者只能保全一个。实话告知,在下并没有解药。至于我为何没有中毒,大人也不必知道了。”
杨梭愕然睁大眼睛,诧然身躯微微颤抖,“竖子!!!”
反观杨梭的激昂,倒显得翟灵鹤冷静地有些漠然。
“发起战争,虞秀军以身殉国。此为不义。其次继续试药,但放人。私自招兵填补死去士兵。是为不忠。
假传瘟疫染身,尚不在考虑之中。”
杨梭抚着气胸说着,“你说的我都考虑过,也不见得是什么极妥的办法。”
“与辛家联手,偷天换日实则胜算更大。我愿代大人前去商谈,他们不会拒绝,定会将此秘密埋藏地下。”
翟灵鹤并不打算履行劝说之诺,在他看来无论杨梭怎么决定都必须得死。为今之计,惟有稳住他、骗取他的信任。
至于其他琐事,再凭心情而定。
杨梭思索良久,略显担忧,回绝道:“辛家不对付,倘若他们插手。兵权落入他们之手,江山危矣。本官得做好万全考虑,再议。”
翟灵鹤不止地笑着,有些许嘲讽,“忠义两难全让大人担着了,草民也甚是钦佩。
朝廷严禁私自征兵,草民这个方法虽是下下策,确实深思熟虑过后所言。”
翟灵鹤当真是谎话连篇,说出来自己都信服了。
杨梭哀怨不已,痛问自己,“我现下已经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挽救虞秀军、才能弥补这些百姓。”
言尽于此,翟灵鹤顿感无聊。想到了一个人,也许他有办法。
“我倒识得一位神医,名唤晏初十。或许他能医治,大人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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