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为兄正有此意。”
听着两个人的酸言酸语,赵今夏忍不住撇撇嘴。
这些读书人说话怎么都是这幅腔调?!
听起来怪模怪样的。
难道就不能学着普通人好好说话吗?!
心里一边吐槽,一边跟着俩人回到了县衙。
因为现在还没有到酉时放衙的时间,所以叶瑾就领着朱标来到了前厅。
朱标来找叶瑾看儿子是假,请教问题是真。
所以刚刚进了前厅坐下,朱标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贤弟,为兄看你将上元县治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似乎放在公务上的时间又不多,不瞒贤弟,为兄也是在朝中担任微末小吏一职,手下也管了一些人,但是为兄可做不到像贤弟你这般清闲,可以给为兄说说你的诀窍吗?!”
叶瑾看了朱标一眼。
微末小吏?!
您也太谦虚了吧。
不过叶瑾一时间搞不懂朱标这是来考校自己,还是真心实意的求教来了。
所以理了理思路之后,才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无非就是制定一些合理的制度,然后带头严格遵守这些规章制度,然后奖惩分明,升迁有序,自然就可以做到政清人和了。不过我的上元县县衙也仅仅只有百余人而已,和郭兄的大衙门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所以我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可不能随意借鉴。”
他赶紧打了一针预防针。
万一朱标瞎借鉴自己的法子用在朝廷上,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然后老朱就把一腔怒火发泄在自己的头上怎么办?!
带着婵婵亡命天涯,做一对苦命鸳鸯吗?!
咦?!
也不是不可以。
叶瑾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再完美的制度也需要人来执行,如果制定制度之人带头破坏制度,那么制度制定的再完善,也是一纸空文。”
这时候,赵今夏已经给俩人端来了两杯清茶。
朱标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叹息一声道,“贤弟说的在理啊,制定制度容易,遵守制度千难万难。”
他瞥了叶瑾一眼,试探着问道,“所以管理是一门大学问,松一些容易让手下之人懈怠,紧一些又有可能让其心生不满。这一松一紧,其中的学问可大着呢。就比如说洪武9年空印案和洪武13年的胡惟庸案,这两大案都曾轰动一时,而且也诛杀官员勋贵无数。虽然事有起因,但也让诸多官吏心生不满,若是贤弟的话,这两个案子应当如何处置啊?!”
叶瑾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回答道,“既然事出有因,而且自有朝廷法度所在,所以朝廷对两大案的处置并无不妥之处。”
这可是关系到站队的问题,叶瑾可含糊不得。
而且空印一案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也是官员违反律法在先,老朱举起屠刀在后。
至于胡惟庸一案。
完全就是胡惟庸在找死。
之所以牵连甚广。
笑话。
古代哪一件谋逆大案牵连不广的。
不过朱标明显不太满意叶瑾的回答。
只不过他的涵养比较好,并没有立即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