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傅承安内心是真的很佩服他,能这样坚持到底咬死了不出卖合伙人的男人,抛开立场对错之外,真是难得。
傅承安拿出自己的令牌放在了许多金的眼前晃了晃。
“认得吗?”
许多金顿时愣住了,他认得,他见过的。
可他不明白,他们家二爷的身上为什么也有这样一块金牌。
刑部的十三太保,都有一块金鹰令牌,在许多金的眼中,那个与他见面的神秘黑衣人无意间掉落的金牌就是这个。
他跟对方的下属的接头人打听过这个金牌的来历,那边的回复就是知道的太多,死得快。
自此,许多金便不再去问,只是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
他眼神中的变化,让傅承安找到了突破口。
蹲在许多金的眼前,第二枚银针在手指尖翻来翻去,“人命关天,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要了这批货,你心里明白的。”
许多金看着他,心说我知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说,说出来我就得死。
而我如果咬死了不说,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他心里的这些话虽然没说出口,但傅承安早已经了如指掌,一个人的心理活动除了嘴说出来表达意思之外,眼神也和面部表情也可以直接的反应出来。
如果是平时,傅承安的审讯都是不在乎时间长短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他需要跟时间赛跑。
第二枚银针毫无征兆的刺了下去,与此同时,篝火堆上的烙铁也烧的通红。
“许船长,刑讯逼供真的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我没时间了,我必须从你这里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我不相信羲和船厂只有你一个内鬼。”
许多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下定决心硬抗到底的许多金,此时却对着他笑了笑,“二爷,您就是现在宰了我,我也还是那句话,我真不知道,我也是被人骗了,我只是想赚点儿外快,我也是被人骗了。”
还是不说啊。
傅承安没办法,而此时任何刑具对他而言估计也没什么作用。
第三枚银针扔了,火盆也踢倒了。
许多金看的胆战心惊,心说他这是要干嘛?问不出来就把自己逼疯了?
未知的一切才是最可怕的,许多金此时此刻,心里真的是七上八下了。
只见傅承安一拍手,门开了。
门外两个人拖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走进来,姑娘的头被黑布罩着。
许多金立刻慌了,但那姑娘似乎是晕过去了,所以他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
“二爷,您有什么话问我,有什么火冲我来,不关她的事儿。”
傅承安冷笑一声,伸手摘了那女孩儿的黑布套,捏着她的下巴让许多金看个清楚,“长得这么好看,应该能有个好价钱的。”
许多金立刻慌了,他爱这个姑娘,他赌也是为了这个姑娘,为了她,要他的命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