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密室里,空气沉闷的只剩下水声。
女人的腿缩了缩。
疼。
白清浅只剩下这个感觉。
浑身犹如被拆过一样,皮鞭落下来的瞬间,只剩下两道鲜红的嫩肉。
身体下意识的往后挪动,眼眸中露出空洞且恐惧的神色。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双原本被人说是犹如果冻般柔软的嘴巴已经干涸的结成了痂。
大大小小的鞭伤在她身上呈现着,可慕雨柔偏偏就是不让她好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目光中流露出恶狠狠的凶态。
"看到我和你之间的差别吗?"慕雨柔抓着她的头发,抵在墙壁上,脸上的凶狠是一个男人都未之过及的。
“你凭什么本事跟我抢天麟。”慕雨柔眼睛中的憎恨,是要将她杀了的那般。
可事实,她也快夺走了白清浅的半条小命。
白清浅彻底奔溃了:"我没有,霍天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整整将近三个小时,她都在承受着苦肉折磨,慕雨柔用行动在诠释着女人不好惹。
白清浅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几块好肉,基本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只剩下当快要结痂又覆上去的鞭痕。
她从未承受过如此的痛苦。
"你还敢狡辩。"慕雨柔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上撞,白清浅眼睛里直冒星光,疼的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幅贱样,是怎么勾引上的天麟。"
她简直恨不得将白清浅杀掉才甘心。
白清浅喘着粗气,她只感觉自己已经疼到了麻木,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在流失,然后只剩下往外呼出去的气,没有往内的气了。
"我……"
慕雨柔放开了白清浅,白清浅如释负重的倚在墙壁上,闷哼出声。
当然,慕雨柔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白清浅。
她战起了身子,看着白清浅犹如一个破玩偶般倒在地上,脸上没有丝毫同情。
"真是废物。"
她转过身,很从容的从别人手上接过矿泉水。
"老大。"旁边有人弓着腰,讨好的说道:"接下来准备怎么搞。"
慕雨柔轻嗤一声:"我在国外玩了也有那么几天,还有些手段没往她身上放。"
"去把我的刀拿过来。"
昏暗的密室中,她手上的小刀泛着寒冷的光芒。
她蹲下身,将白清浅的下巴攥到变形。
"你不就是凭这张脸勾引的他吗?看我毁了它,天麟还会不会爱你。"
白清浅惊恐的看着那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是听到一声巨响,是门被用力踹开的声音。
"慕,雨,柔。"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