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向下,正好摔在楼下的那方戏台之上。
吓得几位本来在台上演奏的女子是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咕噜,楼下的酒客们也不自禁地变了脸色,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已打起了哆嗦。
“哎哟,疼!”
被摔得七晕八素还头晕眼花的断眉男没吱声,张泽反倒阴阳怪气地叫出了口。
“你,你给老子等着!”
丢了这么大的人,断眉男自然不好意思多留。
楼上,柳文浩一行后知后觉地跟了出来,张了张嘴,终究未做挽留。
但看着张泽下楼的背影,这一个个的明显很不服气!
“文浩兄,哦不,柳大人,咱就这么放那小子走了?”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今儿非弄死他不可!”
听着同伴们的叽叽喳喳,柳文浩并没有接茬儿,只在心头嘀咕道:“对对对,最好是能把姓张的兄弟俩一起搞死!”
唯独张泽像是没事儿人一般,背着小手,勾着嘴角,悠然下楼。
一场闹剧刚上演便宣告结束。
于天音坊的酒客而言,这出戏并不是一道合格的下酒菜。
毕竟柳文浩一行人的身份不凡,酒客们也不想继续留下触霉头。
所以没一会儿,热闹的天音坊便冷清下来。
张泽并没有从坊中离开,一直在大厅里欣赏着演奏。
舞姬们曼妙的舞姿,看得他是心猿意马,兴致一上来,甚至还会跟着旋律哼哼两句。
他倒悠闲自在,可残留坊内的少数酒客,却在时不时地朝这边瞟。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一口气得罪那么多权贵,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不管是什么来路,惹上那群二世祖,都绝对讨不了好!”
“要不咱们先撤吧,不然等那群少爷杀回来,只怕会受牵连!”
这么想的显然不只剩下的那几个酒客,还有天音坊的老板——许虹洁。
这不,张泽刚把一杯酒喝完,就见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走上前来。
“敝店庙小,招待不起公子您这尊大神,今日的酒钱算奴家的,请公子移驾别家!”
许虹洁的语气有些无奈,还带着一缕恳求的意味儿,但说得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