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死,张大人,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们可是城卫军,对我们动手,就不怕陛下降罪?”
“兄弟们,和他们拼了,虎贲军又如何,要死老子也得拉个垫背的!”
城卫军一群人中,有人惊慌,有人恐惧,也有人恼羞成怒。
但都只是吼得凶,根本没有人敢对虎贲军出手!
毕竟人数上的劣势是肉眼可见的!
真要打起来,城卫军这百十来号人,绝对讨不了好。
“还等什么,是觉得这偌大山林埋不下这么点人?”
见虎贲军并未出手,张泽俊脸一板,再次喝道。
眼看他居然要玩儿真的,城卫军一行终于绷不住了。
那些个因为畏惧而早已摔倒的家伙,干脆趴在地上求起了饶!
“我们错了,请张大人恕罪!”
有了一个人求饶,更多人埋下脑袋,诚恳认错。
“一群怂货!”张泽撇嘴冷哼,倒没有把事儿做绝。
冷嘲热讽一顿后,他招呼虎贲军把城卫军的百十号人秘密押回城去。
但他并没有跟随,还把韩大人单独留了下来。
“吾乃户部郎中,你敢动我!”
“原来你是户部的官儿啊,那我就更好奇了,你怎和城卫军那群兵痞搅到一起的?”
“关你屁事!”韩大人愤然道。
“哈,哈哈……”张泽却笑出了声来,“不错,有骨气!可你不说,那群兵痞就会和你一样守口如瓶了?”
闻言,韩大人微微一怔,眼神急闪。
良久,他才闷声喝问:“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在那之前,我先帮你捋捋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张泽好整以暇,“首先你的那些走狗一旦开口,这些年来,你犯下的所有命案怕是兜不住的!”
说着,张泽扭头在林子里扫了一圈,指着西北角的那片茂盛的草丛。
“那儿,应该埋了不少人吧!”
循着他的目光看去,韩大人的眼神急颤。
因为那方草木都明显比周边的草木来得繁茂、葱翠,也更为密集。
张泽却没有给他更多愣神的时间,继续道:“此外,我张炜好歹是虎贲军校尉,大小也能算个朝廷命官,谋害朝廷命官的罪,想来不轻吧!”
“哦对了,你们家除了个翰林学士,就没更厉害点的官了?”
“你的所作所为一旦捅出去,只区区一个翰林学士可保不住你的小命儿!”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张泽缓步挪到对方身前.
韩大人的脸色早已惨白如纸,攥紧了拳头,闷声道:“够了!”
从张泽的话里,他已经明白,自己成了一尾被摁在案板上的鱼。
“我可以帮你对付柳文浩!”
深吸口气,韩大人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
“不不不,我真想对付他,他早就是个死人了,之所以特意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张泽嘻嘻一笑。
韩大人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闷声喝问:“那你所图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