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也太目中无人了!老子还不想学了呢!”就烙饼一样翻了过来:
“不行,他越是傲慢,老子越要去学!他不教我,怎么知道我资质高?”
“哼!老子就让他睁眼看!我可不是普通人,从小磨炼的筋骨,什么功夫学不成?”
好不容易熬了半个时辰,又屁颠儿屁颠儿跑去,高高举起的手轻轻扣门。
见到风作还只是打开一掌宽的缝,他比屁股还冷的脸,堆上温和有礼的笑容:
“呵呵,不知道师兄能否给我通传?”
风作并不把风开大,对他的笑脸,挑高一只眉毛,不耐地道:
“你什么事?我师傅不轻易见人。”说得那叫一个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是便宜了他。
柴破掳对他傲慢的态度,只能视而不见,向他拱手,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噢,劳烦师兄了,哎!我柴家军也有10来个兵不知是死是活,想过来请教一二。”
风作面无表情,冷漠无波的道:
“我去问一下,看师傅,是否见你!”接着又把门一关。
还好柴破掳,早有准备,向后脖子一缩。才没砸到他的鼻子
心里却对这个道士,一阵输出狂骂,冷血!无情!没人性,浑蛋!他柴家军,10来个好男儿,好好就被吃了,这家伙居然没见半点同情,什么玩意?你别求到老子头上,哼!到时候就让你尝尝别人冷血无情,傲慢无礼的味道。
好一会儿,他骂骂咧咧了一大圈,翻了两个白眼,握紧了拳头要叫门,门才从里面开了一道缝,让他侧身进来。
柴破掳真觉可笑:呵呵,里面有宝?真人又不是绣楼的小姐。
拆破虏只闻到房间里点了沉水香,淡淡的顿时让他,不愤的心情沉了沉。
只见真人侧卧在床上,单手撑着头,眉眼舒展,像是睡着了,像一尊卧佛。让人不敬畏,不敢打扰。
拆破虏:“······”僵在那,不懂,这还让他进来什么意思。
风遇上前恭敬地弯腰,低声道:师傅柴四郎来了。
风迟眼皮也不掀一下,轻启薄唇淡淡的开口:
“何事?”
柴破掳,被这一连串的无视,只能把不快咽下。忍着气,躬身一礼,声音恭敬地道:
“晚辈见过真人!本不该打扰,有事想请真人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