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地回望他的眼睛,身子贴着他如蛇一般滑了下去。她伏在他腿边,灵活的双手在他腰带上挑弄几下,然后用牙咬开了他的腰带和里衣带子,又蹭着他赤裸的腰腹爬了回去。
君山再也克制不住,拎起身上不停作乱的小蛇扔到了榻上。
他解衣的速度很快,三五下便把她脱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失去云衣蔽体的明月依旧美得令人心醉。两枚红果如月下红豆,温柔可人。他伏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亲吻、吮吸她的乳珠,仿佛里面藏着甘美的汁液,两枚乳珠都被吸得肿硬,他才肯放过。
姚玉照挺了挺身子,发硬的乳珠擦着他的喉结滑下,他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了她的身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将她的双腿掰开,勃起的性器戳在她穴心处。
君山的手托着她的肚子,性器在她腿间试探,很快便探到了路。不过因久未有人走过,这条路长满了草木,能走的地方实在狭窄。硬走自然是不行的,好在他备有开路工具。
戳着穴心的性器忽然没了影儿,可那处被撩起的麻痒感却不见消减,姚玉照不满地哼了一声。但紧接着,两根手指就刺入了穴里,一下轻一下重地来回抽插,有时还刮一下内壁,弄得她娇喘不已,若不是君山托着她的肚子,她早软了腰肢,被两根手指干得趴下去了。
穴内清溪流淌不已,一股股地流到君山手上,他终于住了手,又将她的腿分开些,才握着她的腰将性器挺入水帘洞中。
按在她腿上的手跟泡过水池子一样湿,她悄悄红了脸,身下又涌出一小股水来。
方才开了路,再加上水液的润滑,君山进去得不算太艰难,不久便把整根棍子都捅入洞中,塞得洞中再无一丝缝隙。
多年未再有过的刺激体验让他有些恍惚,那物放在她穴中一时忘了动弹,直撑得她胀得不行,臀亦摆动起来,想把那棍子晃出去些,谁知却把棍子含得越深了。
“师父,你动一动,胀得好难受……”她捏了捏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君山恍然回神,身下那物又大了一圈,姚玉照“啊呀”一声,他忙退了几寸,歉声道:“对不住,是我失控。”
那物猛一下退出,姚玉照险些吃不消,嗔道:“师父!”语气太娇太软,听得男人耳根发烫,身下阳物又是一胀。
“师父,别……”她带着哭腔道,“要胀坏了。”
眼中的泪泫然欲滴,身下的泪却已将床榻晕湿大片。
听到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君山只得忍着欲火,缓慢地在她穴内磨蹭,如此弄了两三回,方加快肏弄的速度。
阳物入得越来越猛,简直要把她的穴捣烂,汁水不停歇地涌到穴外,流得满腿都是,她连连讨饶,求他慢些轻些,可他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水,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一样,直叫人想拿玉盏在她身下接着,看看她究竟能流满几只玉盏。
肏她肏得重些,那水就流得更欢,他手臂上的情花也缠他缠得越紧,尽管她口中在求饶,他也明白她心中其实很欢喜。
口是心非的姑娘。他想,该要她说说实话才是。
他故意把身下那物退出大半,也不再抽插,停在那处不动,只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和双乳,再吻一吻她的颈背。
这姑娘在床上是个经不住事的,没几下便哼了起来,却也不说想要他如何,只连声唤他“师父”。他亦只是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发,非等她来求他。
姚玉照等了许久不见他动一动,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要她求他。
她又羞又气,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样的人。火焰山和他颠鸾倒凤的那几夜,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欺负她的!
但……她心中划过一丝熟悉感,似乎谁和她云雨时,也爱要她求他……
是云川!哈,真不愧是师徒俩。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坏心眼地想道:要我求也行,可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住。
君山等她许久,也没从她嘴里挖出半句求他的话来,本想着她或许是害羞,不如饶了她算了,不想心念才动,就听身下人娇嗲着嗓子道:“爹爹,阿照要给你玩死了,你放了阿照吧!”
他只觉头脑发昏,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全涌向了身下。那胀大的阳物气势汹汹地冲进牝户内,直想肏得她欲仙欲死,口里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身下人似得了趣,即使说不出完整的话,也要戏弄于他:“爹爹,”“饶命,爹、爹爹……”
“不许再喊我爹爹。”他拍了拍她的臀。
她扭了扭臀,轻轻夹了一下他的性器,“就要喊,明明爹爹的肉棒很高兴呢!”
君山额角青筋狂跳,积蓄已久的精液如流瀑般射出。
“嗯……”姚玉照喘息着道,“爹爹明明喜欢我那样叫……”
君山胸膛起伏剧烈,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如雄兽趴伏在她身上,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将还未射完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穴道深处。
作者已累晕(下章还有一部分h,真要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