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师一愣,掐着她的腰挺腰往前一挺,分身直直没进那花穴里,幽深的穴里花肉翻涌,内壁却紧紧绷着。
“你这地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怎么跟刚成亲时一样?”
虽然已经是叁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吴夫人的心性还跟小姑娘时一样,与夫君相处时仍时不时的撒个娇,“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平日里吴国师除了会演算历法,观天象占卜,还自学了一点旁门邪道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房中秘术,以满足夫妻之间这点小情趣,为此他还将自己研习这些所获的心得写成了书。
吴夫人看到他写的书,笑骂他有研究这个的劲头去修道练功,早就得道成仙了。可是吴国师却说这些是蓬莱宗都研究过的,他们都没凭这个成仙,自己更不会。
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这场夫妻情事越发的激烈,吴夫人软软的躺了床上,两条腿随着男人的抽动而轻颤,“额,不要了!”
“这才到哪儿!”吴国师跪坐在她腿间,将她的腰抬高对着自己的分身。
这么多年,夫妻之间还有这般的浓情蜜意,不仅仅是因为他研习功法,更因襄山神女的神识在夫人身上。
当年宝寿公主入神女庙修行,修行了不过叁个月,她就借口请教道法,邀国师入神女庙讲学,结果当晚就与国师有了肌肤之亲。
最让吴国师纳闷的是,那位国师曾立志毕生不娶,为何会与宝寿公主结为连理?
与夫人心意相通后他渐渐明白,这襄山神女的神识聪明的很,最会探查心意,在神女庙中那密不外传的《神女书》里写了缘由,宝寿公主修行之后,其心中对国师的爱慕之情一日浓似一日,便寻了个理由将国师诓骗至神女庙。
而夫人也曾说过,自神识附体后,那神识常对她说不必太过拘束,遵从内心便可。
本应该去丹房看守炼丹炉的羲和偷偷溜出来,溜到父母的屋门外,悄悄把耳朵贴到门上。
屋里的两个人并不知女儿在外面听墙角,吴国师还跟往常一样,埋首在夫人的双乳之间,嗅那乳香嗅的无法自拔。
吴夫人受不了夫君这奇怪的嗜好,闻一闻就算了,偏偏嘴还不老实,在自己的乳上又亲又舔的。“哎呀,不要啦!”手推着他的脑袋,可是他的头就跟用浆糊黏在了乳上似的,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开。
推不开他,那就换别的法子。
包着肉柱的花穴稍稍缩了一下,夹得吴国师整个人直接栽在夫人身上,气急败坏的直起腰,一巴掌打在夫人的臀上,“你这个人,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样,怎么就是——”
吴夫人则慢慢悠悠的扭腰摆臀,主动的用花穴套弄他的肉柱,“你不也一个德行,说了不喜欢你趴了我胸上,可是你哪回记心里了?”
国师抱起她搂在怀里,顺势将阳物往里送的更深一点,讨好的蹭蹭她,“所以咱俩这不是扯平了嘛!”
这一下吴夫人也绷不住了,“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油嘴滑舌,别的本事没有,就长了一张嘴。”
国师挑挑眉,这话他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就长了一张嘴,心里想着,腰胯又开始动了起来,“除了嘴,我不还长了这个!”
双臂环抱着他的肩,“看看,看看,我说说你还急了。”说完就亲上了夫君的唇。
趴在门上的羲和好奇里面,伸直了脖子偷偷往里看,可是不等她伸手在糊窗的纸上戳个洞,父亲就在里面喊:“羲和,再不去丹房,丹炉就要炸了!”
接着母亲就嚷了起来:“死丫头,谁让你来这儿的!看丹炉去!”
羲和吐了吐舌头,赶忙拾裙跑去丹房守着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