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扑了个空,但心里好奇着?那花灯究竟能换来什么东西,便没与他计较,伸手往他怀里掏,仔细找起东西来。
她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襟,一只手小?心地往里头游走。
只摸到带着?热意的胸膛和硬实的下腹,别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且古怪的很?。
不过是找个东西,指尖那点热意传上来时,她却?觉得分外灼人。
一时间?往前摸索的动作?也拘谨了起来,更是什么也摸不着?了。
宋随低下头,声音从她耳侧往下传,“往里些。”
烫的她耳尖一红,手往前伸了一寸,动作?粗鲁起来。
“找到了!”
她摸到一块硬物,抓在手里拿出来。
手心摊开,赫然可见上头躺着?一块带飘花的和田玉同心佩。
一块玉环,一块平安扣,玄色的线绞在一起,成了一副同心佩。
玉质如羊脂,细腻温润,边侧的缁色飘花更显独特?。
她惊叹出口:“真?好看!”
“花灯是你找到的,玉佩你便自己?拿着?吧。”
“那怎么行,你也算出了力的。”
话是这?么说,但梁雁拿着?这?同心佩,爱不释手。
宋随有些无奈:“那你想如何?”
只见她开始拆连接着?平安扣和玉环的稠线,拆了半晌,总算将两件玉器分开。
她拿了小?的平安扣,将大的玉环又塞了回去。
“我可不占你便宜,我们一人一块。”
宋随低头看向?怀中微微敞着?的衣襟,不自觉笑?了笑?,“你倒是大方。”
“那是自然!”
宋随送着?梁雁到了梁府,临行前,将手里的白兔灯递了过去。
而后正要提步回去,却?听见梁雁喊住他。
“怎么了?”
梁雁捏着?还带着?余温的灯柄,站在府门的青石阶上,隔着?几步的距离望过去,低声道?:“今日多谢你。”
而后未等他有何回应,便伸手推了门,进府去了。
朱红色的大门被关上,漏出来一丝凉风。
吹得他那衣袂往后曳动,犹如流水漫漫迢迢,微波杳杳。
他望向?手里提着?的鸽子灯,修长疏朗的眉眼微微上扬。
一双漆黑的眸子一贯是沉沉的,却?也在此刻泛起了波澜。
梁雁也提着?兔子灯回了屋。